“行了行了,别啰嗦了,”庄立军拍拍他的肩膀,一脸不耐,“这事儿此后别再提了,下次返来找你喝酒。”
“行了,就你话多!”庄立军有些不美意义,就算他对“嫂子”这个称呼再受用,也不敢没征得刘好好的同意就胡乱答允。
他就不信他堂堂一个汗青学家写不出汗青故事集。
“二老都是史学界的大师,但是我们现在还没有一套针对没有任何根本的孩子们的汗青读本,如果二老能够帮忙号令编写出版一套面向孩子的汗青故事集,那就真是太好了。”
“对!你说的对!汗青不该该是只给学者研讨,给大人看的,孩子也应当从小接管如许的教诲!不晓得畴昔,还谈甚么国度民族的将来?”苏弘毅眼睛发亮,拍着大腿叫道,“用不着向人号令,我们本身来写!”
她“噗嗤”一笑,“你叫我‘好好’就行了。”
“谢了!”庄立军接过车票。
与几位值得尊敬的白叟告别以后,刘好好再无牵挂,早已经是归心似箭,和庄立军直奔火车站。
胡国庆是庄立军的铁哥们,从小一块儿长大,那里见过他如许和顺地和人说话,眸子子都快瞪出来了,看来有门啊,哥们这回是动了至心了。
“立军哥!”一个长着一张娃娃脸的年青人舞着车票叫道,“票在这儿!”
“你胡说甚么?别拿无关紧急的人和好比如。”庄立军瞪了他一眼,“别在她面前说这类话。”
“如何是胡说?大院里都传遍了,她把陶爱红看得比本身的亲生女儿还亲,大师都在猜你最后是选陶爱红,还是小嫂子呢,一边是母亲,一边是父亲,这挑选可不轻易……”
“汗青是客观的,古板的,想要遵循头绪将一个个汗青故事串连起来不难,但要想写得活泼风趣,让孩子们情愿读下去就不轻易了。”杨平更明智一些,“我们俩写惯了学术论文,下笔行文书卷气太重了,恐怕孩子们不会喜好读。”
“胡说!”庄立军的眉头狠狠地拧在了一块儿,幸亏刘好好已经先上了车,要真让她听到这些话,他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刘好好也不是个爱叫真的人,他情愿如何叫就如何叫吧,她这几天已经麻痹了。
“你真是不敷意义,我才刚返来,你就要走,咱哥俩还没喝一杯呢。”胡国庆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