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舅母没想到刘好好一个没出嫁的女人会问的这么细,又见刘长生和程招娣都没说话,明显对刘好好的题目也很感兴趣,只得硬着头皮说道,“大花的婆家没有公婆,只要一个鳏夫,带着两个孩子,小花的婆家也没有公婆,就是男人年纪大了些,她们一畴昔就能当家作主,不消服侍公婆,这是再好不过了。”
“既然是嫁,那总要相看吧,家里谁去相看过了?”
“那女人不是龙洼公社的吗?如何到我们金花公社来赶圩?”
“我就问凭甚么?凭甚么大峰山那两个就得比大小花贵?她们是金镶玉的吗?如果是行情的话,那就让她们贬价,凭甚么踩着我们家的女孩子给她们做脸?没过门就拿乔,过门以后更拿捏不住。”刘好好的话说得程家人也跟着悄悄点头,是啊,凭甚么她们开那么高的代价。
“两,两个。”大舅母有些心虚,她也晓得这个代价低了,但是没体例,仓促之间实在找不到好买家了,瞧大花小花那面黄肌瘦的模样,能卖出去就不错了,再说了这个代价大小花的亲妈都没有定见,只是抱怨那钱落不到本身的袋里罢了。
实在大舅母内心也感觉刘好好说的有事理,但是……
“既然这么对劲,他们会给多少彩礼?”
“大花的婆家是甚么前提?小花的婆家呢?”
“一个女人?还是两个女人?”刘好好可不容她如许含混。
她的脸皱成一团,非常难堪,”唉,都是冤孽啊,你那不成器的表弟赶圩的时候看中了阿谁大女人,闹腾着非要我们找媒人探听,是我们上赶子攀上去的,他们可不就大开口了吗?”
大舅母干笑了几声,“实在是泰康县离得太远,去一趟不轻易,家里也抽不开手,来做媒的人包管过了,不会虐待大花小花的。”
“听上去是不错,”刘好好微微一笑,一眼就看出大舅母在瞎编,男方要不就是家道不堪,要不就是她们底子没有去探听过,归恰是卖女儿嘛,此后是好是坏,是死是活都和她们无关,“男方相看过了吗?对劲大花小花吗?”
“筹办把大花小花卖到哪儿去?”
“那两个女人是姐妹,恰好到她们外婆家住段时候,这不是恰好就赶上了公社赶圩,她们也去凑热烈,一来二去两边就看对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