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拦着我,我们水澳出了这类败类,如何向列祖列宗交代?”高大壮喘着粗气,眼里闪动着狠意。
特别是大目水澳这一带,会送孩子去上学的本来就未几,送女孩子去上学的就更少了,还这么一起读到高中,的确就是凤毛麟角。
“还是高中生啊,”陈所长有些吃惊,扫盲这么多年,金花公社的效果一向都差能人意,大抵是因为太穷的干系,大众对识字的热忱都不是很高。
“陈所长,她是我们大目小学的教员刘好好,高中毕业生呢。”刘祥很有些高傲地先容道。
但是两人的猎奇心已经被勾起来了,看那模样是不管如何都要问个究竟的,她只好表示他们往桌上的脂粉盒上看,“这不是我们海内的东西。”
高大壮也渐渐沉着下来,刘好好说的对,高依淼和赵孀妇厮混在一起和他有甚么干系,顶多也就是个失策的罪名,现在他主动把高依淼给捆起来,也足以将功补过了。
“我实在是气不过,高依淼这个没出息的东西……”高大壮连连感喟。
如果不是刘祥带了这么多人来,又事前去了派出所报案,他都想把这些人全数灭口了!
刘好好却一下看出了高大壮内心的设法,微微一哂,“高队长,这些东西都是赵小月的,应当是赵小月和反动分子有所勾连,高依淼只是受了她的利诱和利用,一个是正犯,一个是从犯,性子必定是分歧的。更何况,高依淼一小我出错并不即是全部水澳出错,你们不是已经主动将他揪出来交给派出所的同道吗?在这件事上,我们大目和水澳的态度是一样的,对犯法分子毫不姑息,哪怕是我们的亲人,我们也大义灭亲。我想公社上头晓得了两位队长的事,不但不会究查你们的任务,反倒还会表扬你们。”
刘祥看得心惊胆跳,这副狠辣的模样,莫不是要把高依淼给活活打死,赶紧上前拉劝,“别把人给打死了,派出所的同道来了,可如何交代?”
高大壮和刘祥相视一眼,又不安闲地转过甚去,感觉对方也没有本身之前觉得的那么难相处,同为出产队长,出错的又是本身本家的兄弟姐妹,没有人比他们更体味相互的表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