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诈尸了!”
所幸,他之前是重本汗青系毕业,毕业后固然投身商海,但也没将书籍上的东西全数忘记。
“嘶……”
“卧槽!”
他用力搓着本身的脸,只感觉火辣辣的疼。
赵洞庭默不出声,右手缓缓向上摸索而去。
颖儿眼中又有清泪流淌出来,仓惶跪到床前,“皇上、您、您大病未愈,莫非是中了风邪?”
他尝试着又说出两个字,眼中已经尽是不解,然后下床走到屋内铜镜前,看向镜子里,完整呆住。
她总感觉面前的皇上和之前虽面貌没变,但总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窜改,起码眼神就和分歧之前了。
颖儿眼中迷惑更甚,但还是老诚恳实答道:“回皇上,现在是景炎三年。”
李元秀连说几声诈字,都没能将“诈尸”这个词给完整说出来。
“是!”
李元秀的鸭公嗓终究将这本是大不韪的词喊出来,满屋文武、朱紫慌乱间撒丫子往外跑去,尖叫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