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父皇,儿臣有证据证明郕王妃在扯谎。”安王爷为了治吴婉仪,但是筹办实足啊,“郕王妃天然不消担忧安王妃会不会沾上滑胎药,因为她另有后招。到了早晨她借机有证据证明是大皇嫂下的毒为钓饵,让安王妃拖着病躯上门,取了她的命却矢口否定安王妃去了郕王府。父皇,儿臣已经将郕王府给包抄了三日了,就是以防郕王妃偷偷的转移安王妃,如果父皇命令去搜索,必然会在郕王府发明安王妃跟她的丫环在郕王府。”
“父皇,儿媳真的是冤枉的,”睿王妃在一旁拥戴道,“儿媳连二弟妹有了身孕之事都不晓得,又如何会给二弟妹下滑胎药。”
两人对视了一眼,纷繁上前说道,“启禀皇上,那日郕王妃不知如何着,见了面就对清荷一顿漫骂。清荷跟燕王侧妃觉得郕王妃是因为清荷被皇上赐为了郕王侧妃以是心有不满。未曾想,安王妃不一会儿就感觉身子不适....”
“这来由实在是太牵强附会!”吴婉仪刚开腔辩驳,又被皇上打断了,“郕王妃,你先闭嘴!”
皇上看向安王爷,“老二,你是说老五媳妇从宫中拿了滑胎药,但是这毒又在老迈媳妇的袖口上,你又作何解释?”
“你扯谎!”睿王妃好不轻易找到一个替本身背罪的人,又如何能够让机遇如许等闲溜走。
“老四,今儿你也跟着过来了。这件事你如何看?”皇上的视野在屋子里环顾了一周以后,最后目光定睛在龙景焱的身上。
“婉清所见跟郕王侧妃大抵不异,”吴婉清低着头,“郕王妃见到婉清一贯是要骂上两句的,婉清也没想打她在背后竟然会存有如许的心机。”
吴婉仪昂首看向皇上,目光非常不解。起码,在皇上还未发话之前,吴婉仪会感觉因为本身找母妃刺探孩子的下落的原因,皇上会想借机灭了本身的口。倒是没想到,他竟然会在这儿时候说些看上去挺公道的话。
吴婉仪除了这张能说会道的嘴,身无长物,底子没有跟安王爷对抗的权势。她深谙其道,以是不会放过任何可觉得本身争夺的机遇。
“二皇兄这番指责实在是好没事理,婉仪跟二皇嫂无冤无仇,为何要侵犯与她?”吴婉仪也不甘逞强,立马跟他辩论了起来。“你可有证据?没有证据就在父皇胡乱指责,实在是用心叵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