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太傅将目光挪到苍梧景鸢身上,怒道:“特别是你,第一天上早课就敢公开拆台,奖惩更加......”
想着想着,困意袭来,苍梧景鸢干脆单手托腮倚在墙边,睡起觉来。
苍梧景鸢借势挽过白浅的胳膊,半眯着眼睛迷含混糊的嚼着口中苦涩酥软的桂花酥,话音含混的嘟囔道:“本公主皮糙肉厚,睡惯了清秋宫的木板床,昨夜一下子睡上了绵软的大床,失眠了。”
“那就让她来惩罚我吧!挨顿揍也好精力点。”苍梧景鸢有气有力的嘟囔一声,却总算是规复了点精力,在绿荷的帮忙下飞速打扮好,便朝着宫外走去。
看着白浅带着些许苦涩的双眸,苍梧景鸢微微一愣,“你......”
白浅却看着苍梧景鸢正色道:“可你甚么都不奉告我,只会让我更加你担忧惊骇!”
“早课上公开拆台,扰乱次序,你们俩现在给我出去,绕南书房跑两个时候再亲身来我这儿背诵通篇论语!”
刹时,南书房内其他学员的目光都投向了她们,苍梧景鸢、白浅外加苍梧景睿三人也愣住了。
不过,此时见苍梧景鸢对贰心仪已久的白浅竟然又要再次脱手动脚,苍梧景睿再也忍不住了。
苍梧景鸢慵懒的展开双眸,墨色的瞳孔中尽是笑意,看着身边一脸严峻的白浅,勾唇轻笑道:“现在不成以,那是不是代表回宫后便能够?”
而坐在苍梧斑斓前面一排的苍梧凌雪脸上固然不动声色,可谛视着苍梧景鸢的目光中却偶尔也明灭着讽刺的光芒。明显她也很想见到这个被白浅主动发起伴读,且昨日还在会场上大出风头的所谓四妹吃点苦头。
看着四周包含白浅在内的一众皇亲贵族们正襟端坐的模样。苍梧景鸢悄悄揣摩着,如果把这老头实际上是个好赌成性,暗里里还脏话连篇的事情公之于众会带出甚么样的反应。
悄悄在苍梧景鸢头上敲了一记,白浅蹙眉道:“我还没骂你呢!明显已经有了主张,为甚么不奉告我,还害我一向担忧皇夫返来你会受罚。”
“苍梧景鸢,不准你对白浅脱手动脚!”
白浅微微蹙眉,满眼担忧的看了苍梧景鸢一眼,不安的拽了拽她的裙摆。
坐在苍梧景鸢两人后排的苍梧景睿,从刚才看到苍梧景鸢抓住白浅的手起就气的要死,何如现在正在上课,讲台前讲课的又是宫中以对门生狠辣不顾情面着名的太傅赵文羽,苍梧景睿才一向哑忍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