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颠末端午膳时候,苍梧景鸢干脆再次下厨,简朴的筹办三菜一汤与白浅坐在小厅中吃了起来。
看着底下一众后代迷惑的目光,苍梧凌霜沉声道:“你们应当晓得克日邻国使团要来我朝一事了吧。”
景鸢悄悄松开环在白浅腰间的手,帮她拭去眼角的泪,凑上去在她额间落下悄悄一吻,淡笑道:“你先出去,我随后畴昔。”
自白浅和苍梧景鸢讲明统统重归于好后,两人一天就恨不得每天黏在一块,一起早课一同练剑,练剑累了,苍梧景鸢便经心的筹办几样小食,呆在朝阳宫里你一口我一口的吃着。
不客气的拿筷子头在景鸢头顶敲了一下,白浅气鼓鼓道:“一天净胡说,我哪有被他拐跑,我跟他不过是朋友干系,那日他方才返来,我们便多聊了会儿,说话内容也满是内里的一些风土情面的趣事。”
思及此,申辰干脆第二日就向女皇提了这件事。
屏退了下人,苍梧景鸢将一块水煮鱼细心剃掉鱼刺放入白浅碗中,思虑半晌,挑眉看着白浅道:“苍梧凌宇仿佛常常来你这里?”
顿了顿,白浅看着苍梧景鸢沉声道:“我本日找他来就是与他谈个前提。”
“他说,这宫中别人的死活他皆不在乎,唯独女皇,他可助你登上那位置,但是你不能动女皇分毫。”
说着,苍梧景鸢从怀中取出一枚外型古朴的玉簪递给白浅道:“我父君早逝,独一留给我的便也只要这枚玉簪,固然不值多少银子,倒是我一向以来最器重之物,我现在将她送给你,你可情愿收下。”
没想到景鸢一下就猜中两人说话内容,白浅点了点头道:“不过除了还他自在以外,她另有个前提。”
申辰也感觉这主张不错,如果联络使团的事情办的好,苍梧景鸢在宫中的职位必定会有不小的晋升,对将来的皇位合作也算打了些根本。
苍梧景鸢何其聪明,听到这儿内心已经猜到了七八分,“你是想让他支撑我们这一方,等你正式荣登相位,而我坐上阿谁位置,便还他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