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笨,我死了如果有人欺负你如何办?到时候再厚都棺材板都压不住我。”靳君迟轻声呢喃,“有你在,我那里舍得死?”
晃了晃手里的油瓶:“适当是多少啊?”
靳君迟微微蹙眉,又瞟了一眼架在壁柜上的手机,黑森森的睫毛扇动了一下:“适当……”
我合上眼睛,一向是半梦半醒的状况,耳边是飞机飞翔的嗡嗡声,感受本身睡得并不沉,却如何也醒不来。
我把盛了牛奶的杯子握在掌内心,只是为了汲取多一些的暖和。靳君迟悄悄叹了口气,将我环进怀里:“不消担忧,不会有事的。”
穿戴礼服的空乘规矩地应了一声,很快送了一杯牛奶到寝室里。靳君迟一手拿着牛奶,一手圈住我的肩,把我望向舷窗外无边夜色的脸扳返来:“把牛奶喝了好好睡一觉,你如许不可。”
“你是想诓我当家庭煮夫。”靳君迟眨了眨眼睛。
靳君迟也敏捷地换上衣服,从衣柜里拿了件大衣披在我身上:“我已经告诉邵杰让他畴昔了,不会有事的。飞机大抵一小时后就能腾飞,我们现在先去机场等着。”
“嗯。”我把身材缩进靳君迟怀里,额头抵在他胸前,“如果没有你,我都不晓得该如何办了,感谢。”
“最好是那种没人受得了的费事精,直接砸我手里就行,省的别人惦记。”靳君迟把我按在怀里,扯过被子给我盖好,“睡吧,睡醒了就回家了。”
“好。”我点点头,任靳君迟牵着我的手往外走。现在只能是靳君迟让我做甚么,我就做甚么了,因为我的脑筋已经乱得没法思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