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十余步前面就是一个分岔口,洛里斯特想了想往左边的通道行去,走了几十米前面又是三个通道,这下洛里斯特有点直眼,这还没到地下就有这么多条通道,搞不好就转得昏头转向丢失了方向。
“嘿,老兄,你喝得够多的啦,还好吗?”尖兵作势去搀扶洛里斯特,一支手却抓向酒瓶,拽了一下,洛里斯特抓得很紧,酒瓶没被夺去。
“你起来穿衣服,带我去看看我们家的少爷。我必须确认他的安然。”洛里斯特用剑拍了拍斯塔姆的脸:“如果你帮了这个忙,我们商会定有重赏,这是定金。”
下了塔楼以后,洛里斯特顺手把绳索给扔到了角斗场的高山上,没了绳索,万一出事的话这告警种短时候内是敲不响了。
“不可,明天早晨贝那格大剑师虐杀了阿谁仆从角斗士,那血都溅到我的脖子上了,我感受很恶心,不擦个洁净早晨我会睡不着觉做恶梦的……”另一个兵士说。
洛里斯特大喜,总算获得埃尔的下落了。
或许是烈焰与血酒馆每天早晨酒客的喧华,让冷巷两边的室第把朝向酒馆方向的窗户都闭得死死的,洛里斯特看了看四周没甚么非常,便整肃了下穿着,向王城角斗场的方向走去。
一个尖兵瞥见了洛里斯特,眼神发亮的走了过来。当然他的重视力全放在洛里斯特手里摆动的酒瓶上。
“我也没想甚么好处,我只但愿贝那格大剑师能为我说一句话,你晓得我在禁卫军团呆了七年,早便能够升上小队长副职了,可中队长那狗*娘养的一向压着我,我晓得他想把他小舅子推上去。可他小舅子不但比我少了三年的资格,到现在还是青铜阶,底子就不是阿谁质料。因而中队长就压着不上报,把我害得升不上去了……”另一个兵士发着牢骚。
洛里斯特指了指他中间的那张床,上面放着洛里斯特从那些兵士安睡的房间了摸来的一套禁卫军团兵士的制式设备:“我已经筹办好了,换上这套设备就是你们的兵士,这铜头盔还带着面甲,恰好让人辩白不出来,你就和我当作巡查那样,带我去看下我们家的少爷,确认他还活着就行。”
王城角斗场的正门舒展着,借着大门里四支火把的亮光,洛里斯特瞥见两个保卫正靠在铁门内里的走道石墙上打着打盹。洛里斯特绕着角斗场快速的转了一圈,发明后门和四个边门都紧闭着,看来从上面潜进角斗场是不消考虑了。
洛里斯特咕噜的叫唤道:“为国王陛下庆祝,我们要上疆场啦,再来一瓶,呕……”
洛里斯特一边跌跌撞撞的往虎帐中间的巷子里摸去,一边收回呕吐的声音。
这边用手擦了擦瓶口对着嘴巴灌起酒来。
这回洛里斯特松了手,酒瓶被尖兵顺势夺走,尖兵看着另有一大半酒的酒瓶很对劲,又推了洛里斯特一把:“快去吧……”
塔楼的前面有一扇通往角斗场内部的铁栅栏门,洛里斯特听塔格尔先容过,囚禁仆从角斗士的处所是在角斗场的地下,那边有一个迷宫似的地下牢房,传闻最盛时曾经囚禁着五千多的仆从角斗士。
“你有两个挑选,一是带我去看看我们家的少爷,等我们家少爷出去后自会不吝重赏,二是回绝我的要求被我灭口,我再去寻觅一个情愿合作的工具。这里有六七十人,我信赖必然会有人共同的。”洛里斯特暗哑的声音在斯塔姆的耳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