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下一秒付萍的眼神便又果断了起来:“不管徐家财势如何,这总归是小孩子间的玩闹,何况知闲虽是打了徐少爷的头,但是徐少爷也将知闲推到了汽车底下,害的知闲了两天烧。”
刘妈本还担忧知闲听了这话会芥蒂恐忧,这会看她神采安静好似晏太太在说的不是她一样,心中也是长松了一口气。
墨沧微微一笑,也不活力:“这不劳太太挂记。”
第二天一早,付萍就带了先前的大夫过来了,大夫只说是没有大碍,又叮咛了吃药等事件,便冒着雨走了。
晏太太说了半天得不到个回应,本身也感觉无趣,最后对着主仆二人又是一阵讽刺便对劲洋洋的走了。
不等二人说话,晏攀复就走了出去,对着晏太太就是一阵呵叱:“你就没有一天是消停的!”
晏攀复掐了手里的烟,法度果断的走了出去。付萍也顾不上晏太太还在,并着他飘起的衣角追了出去。
“老爷,四姨太是一时胡涂。四姨太呀,你不消太担忧,徐太太仁厚,不但没有责罪她,反而要将她收作义女带回徐家去养着呢!”晏太太言谈间是粉饰不住的幸灾乐祸。
晏太太实在是被她这幅模样惊到了,一个六岁的孩子,还是个妓女的种,如何会得这番气度?想起她畴前那番怯怯的模样,这会子倒像是个被偷换的了。
晏太太看着付萍叠在本技艺上的一双翠绿玉手,一向以来积累的怨气合着妒忌一并作了出来,锋利的指尖划了付萍的手背一道,而后便是连掐带挠,付萍本就柔弱,比不得晏太太壮硕,不一会就落了下风。
“这大半其中国,出了那位,另有哪个姓徐的能担得起财爷两个字?”晏太太看着付萍讶异的神情,感觉内心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够了!”房内响起一声声音不大气势倒是实足的呵叱,晏太太和付萍都是一愣,最后齐刷刷的看向了床上的小女孩。
付萍一愣:“太太说的徐财爷,但是徐欣伯先生?”
付萍心中通透,墨沧能看明白的事,她如何能不明白?当下便坐在床边紧紧的握着知闲的一只手,道:“老爷,你不能这么做。”
听到最后一句,付萍下认识的就想去捂知闲的耳朵,却见她睁着一双眼,像是个小仓鼠普通聚精会神的盯着窗外声音来源的方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