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康公主意怪不怪,拍着瑞康县主的手道:“甚么李氏,那是太子妃,一点端方也没有。”
福康公主苦笑一声,摇了点头,叹瑞康县主说的是孩子话,婆媳之间那里是不住到一处就能避得开的,做婆婆的想要难堪媳妇,花腔可不是繁多,李氏那样的,阮贵妃只不过是不喜好,还不至于上升到讨厌的境地。
瑞康县主嘿嘿一笑,忙陪起了不是:“母亲别恼,我这不是急的口不择言了嘛!”一边说着,一边给福康公主捏了捏肩膀,又勾着她的胳膊撒着娇:“母亲,您到是说句话啊!这事该如何办。”
福康公主斜眼瞧着瑞康县主,没好气的说道:“容我细心想想。”
福康公主轻叹一声,笑骂道:“你个朋友,这话也是你一个女人家能说出口的,我不是与你说过了,迟早都能全了你的情意,缓缓图之莫不是忘了。”
“可他如果不中意你呢!”福康公主用眼睛睨着瑞康县主,内心倒是一百个明白,五郎是不中意女儿的。若不然又怎会让她拖成了老女人。
瑞康县主禁了声,眨巴着眼睛望着福康公主,眼底的期盼是如何也粉饰不住的,让福康公主瞧了心伤,也不知五郎是给女儿下了甚么药,竟让她对其神魂倒置,竟到了非君不嫁的境地,让外人暗里瞧了笑话,若不能让瑞康快意,今后她又如何抬得开端在京都行走。
“你也知太子妃不能如了愿,还多嘴多舌做甚么,尽管让她获咎了阮贵妃与盛氏就是了。”福康公主哭笑不得,她也算聪明一世,只不过是时运不济了,怎得就生了这么个傻女儿,当真是一点成算也没有,日掉队了太子府,若无五郎相互,可不是让吃的连骨头渣都不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