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夫人一脸的笑意,点头道:“好,好,你过来坐,我问你一件事。”
白夫人淡淡一笑,点了下头,又细细的打量起画中人的模样,说道:“瞧这画中人穿戴打扮倒是不俗,想来也是好人家的女人,怕是他哪个厚交老友之妹,这才有了一面之缘。”说完,白夫人便把画像卷起,交到了丫环的手中,一边走出版房,一边叮咛丫环去把白大郎叫到正院。
白夫人走进浅云居的时候,日头已经高升,浅云居内绿柳成荫,百花竞相绽放,满院的木柳花香,非常怡人,院子里的丫环瞧见来人,忙存候问礼。
“他夙来爱这些,不过你们也要劝着点,天气暗了便不能由着他,免得伤了眼睛。”
白大郎先是一愣,很有些不成置信的看向白夫人,千万想不到白三郎书房中竟藏了一副美人图,在一瞧画中之人,先是摇了点头,让白夫人有些绝望,后又眉头皱起,感觉这画中人有些面善,仿佛在那里见过。
关嬷嬷忙陪着笑,瞪了絮儿一眼,回道:“夫人说的那里的话,三郎君起初叮嘱过,怕夫报酬他忧心,等闲的事情不让奴婢们去扰了夫人。”
白夫人轻叹一声,如此,此人倒是不好找了。
絮儿看了一旁的关嬷嬷一眼,很有些欲言又止。
白夫人点了点头,笑道:“你倒是出了个好主张。”话毕,又道:“常日里三郎与你最是靠近不过,你就未曾听他提及过一二?”
白夫人叹声说道,话音一落,白大郎倒是说道:“母亲这话说的,倒好似我们会攀附了人家一样,满京望去,以我们府上的出身,便是郡主都娶得。”
白大郎吃了一口茶,忽的想起一件事,说道:“母亲,那女人怕还真和武安侯府沾着亲带着故。”
“许是哪家的蜜斯过府去玩吧!”
白夫人微微一叹,自家孩子,她不管如何看都是好的,论才学,论样貌,三郎又有哪样是不出众的,偏生就坏在了这身子骨身上,也把婚事担搁下来,常日里她倒也曾相看过几个女人,家世高的,舍不得把女儿嫁出去,豪门出身的,她又担忧教养题目,舍不得委曲了三郎,若不然,何至于拖到至今。
“我记得仿佛是在武安侯府见过这女人,倒是不知是哪一房的。”
“我眼下倒是担忧那女人出身太好。”
白夫人见状,面露不悦之色,声音沉了下来:“如何?我这做母亲的还问不得三郎的事情了?”
白夫人夙来是个要强之人,倒也不肯在丫环婆子面前落泪,让人瞧了笑话,便拿着帕子拭了拭眼角,顺手又在书案上翻了几下,却在瞧见一副小像后,眼底闪过一丝惊奇,忙从一叠书画中抽出来细瞧。
关嬷嬷等人瞧着却不敢多言,知夫人这是又想到三郎君的病情,常日里安慰的话也未曾少说了,只是这是夫人的芥蒂,三郎君身子一日不好,夫人着心结便解不开。
白夫人睨了白大郎一眼,笑道:“可记得你说的,如果敢唬我,等早晨你父亲返来,可让他打你的板子。”说完,白夫人本身便先是笑了出来,以后叮咛丫环把画卷展开,指着上面的人,问道:“这是刚从三郎书房瞧见的,你可见过这画里的女人?”
关嬷嬷见状,眼底闪过一丝慌色,忙跟了畴昔,脸上挂着笑,说道:“郎君夙来喜好书画,常日里也不过是在书房写字作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