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郎细细回想,摇了下头:“怕也一定,儿子记得这女人那日与武安侯府八女人和李家玉娘玩在一处,应是嫡出才是。”
关嬷嬷瞧见白夫人手上的画像,心中也是一惊,忙窥了一眼白夫人脸上的神采,见并未暴露不悦,才出言道:“郎君也到了知慕少艾的年纪,想来是在哪瞧见了这小娘子生的貌美,挂念在了心上。”
白夫人略点了下头,瞧向打头的丫环絮儿,问道:“三郎昨个睡的可好?”
白大郎也惦记取白三郎的婚事,想着既他藏着这副画像,必是对女人成心,若能成绩功德,三郎一欢畅,保不准为他的病情能有所减缓,便道:“母亲无妨把武安侯府的三夫人请来问上一问,这女人既与八女人玩在一处,想来也是闺中好友,三夫人说不得还熟谙呢!如果好人家的女人,母亲无妨为三弟求娶。”后一句持续香火,终是不忍说出口来。
关嬷嬷忙陪着笑,瞪了絮儿一眼,回道:“夫人说的那里的话,三郎君起初叮嘱过,怕夫报酬他忧心,等闲的事情不让奴婢们去扰了夫人。”
白夫人见状,面露不悦之色,声音沉了下来:“如何?我这做母亲的还问不得三郎的事情了?”
画上是一少女立在假山丛中,穿戴窄袖罗裙,身姿纤细婀娜,神态娇媚,只观画中之人,便可知此女必定是姿容无双,饶是她,瞥见这画中少女的面貌,便已有些舍不得挪不开眼睛,白夫民气中微动,一时候百感交集,常日里因三郎身子病弱,不免让她忽视了儿子早已到了少年倾慕之龄,以他的年纪,合该娶妻生子了。
白大郎心道不好,觉得白夫人是想问他义安县主之事,眼底便暴露几分忐忑,口中倒是笑道:“母亲有甚么尽管问,儿子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