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氏感觉希奇,许氏惯来心大,房里又没有那些糟心的事,最多不过是为了轩哥儿的学业费些心机,常日里训上几句,也就是了,那里值得暴露这幅笑容。
许氏见状,“哎”了一声,睨着盛氏,嗔道:“还是做长辈的呢!也不说为长辈分分忧。”
“罢了,你既不肯意说,我也不勉强你。”盛氏抿嘴一笑,就又要拿起帐本对账。
话已至此,昭华倒是不幸亏推拒,值得笑应了下来,心中不免有些忐忑,不知许氏说的白家,但是她所想的阿谁白家。
许氏又靠近了几分,笑道:“不瞒你说,白夫人给我下了帖子,邀我过府赏花,我想着把柔娘带畴昔,如果白夫人故意,自会主动提起,只是我独独带了柔娘一个畴昔,不免太打人眼了些,就想着和你筹议筹议,带了阿秾一同畴昔。”
许氏是个美人,瓜子脸,杏核眼,柳叶眉,樱桃小嘴一点红,皮肤莹白细致,虽因春秋之故眼角有了浅浅的细纹,却更添了多少风味,眼下正倚在软塌尾端,与盛氏说着话。
盛氏倒是一向晓得许氏有把柔娘嫁进娘家的筹算,听她这般说,却也不料外,只笑道:“如何都是外甥女,我记得你三哥家另有个老迈,有大儿媳在,婆婆那里偶然候磋磨小儿媳,便是立端方,也是由着大儿媳先来,你到也不必担忧这么多。”
“话是如此说,那倒是搁在普通的人家,我那三嫂最是胡涂不过了,加上我在娘家时与她也不算对于,保不准她真磋磨我家柔娘,到时嫁都嫁了,我还能让两个孩子和离不成。”
“有点性子才好,我们如许的人家,哪个女人又没个脾气,又不是小门小户的,性子都和面团似的,让人随便揉捏,出门应酬都上不了台面。”许氏笑眯眯的说道。
盛氏一愣,眼底暴露几分惊奇,后又摇了点头:“这事我可做不了主,你是晓得的,阿秾常日里最不喜应酬的,就连太子殿下几次相邀都拒了。”
许氏忙摆动手,道:“不当,不当,起初我和母亲透了话,想把柔娘嫁归去,我如果归去求了二嫂,这事成了也就罢了,如果不成,我可如何有脸在归去说柔娘的婚事。”
盛氏闻言不由一笑:“你这算盘倒是打的好,不过我和白夫人不熟悉,可帮不上你这个忙。”
许氏听后,心中一动,问道:“如何?你另有筹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