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程妈妈这般说,许氏很有些得意的勾起了嘴角,更加感觉本身的设法非常精确,现在只等着太子那边的事有了成果,她就让婆婆亲身开口与盛氏提亲,想到这些,许氏面上不由闪现出笑意,是以待昭华更加的靠近起来,下了马车,便把她拢在了身边,好似亲生母女普通,携着她与安柔进了白府。
程妈妈这才晓得许氏是瞧中了昭华的嫁奁,不过也难怪,那么一大笔的银钱,谁瞧见了能不动心,一边人家嫁女儿,陪嫁个三五万两银子已是了不得了,哪个又能像表女人普通带着祖产嫁畴昔,莫说她还是个绝色,便是无盐女,求娶之人只怕也要从玄武门一起排到京郊去。
安柔不依的跺了顿脚,唬得跟在车旁的丫环一挑,忙问道:“女人,但是有甚么事?”
次日一早,许氏便派了丫环过玉琼苑来接昭华,瞧见她便不着陈迹的打量了一番,暗中不由暗赞,到底是国公府出身,教养分歧,晓得主次之分,穿戴上虽也是件件不俗,却不会越了柔娘去,在一瞧两人手拉手的站在一处,许氏心下不由一叹,虽说柔娘边幅也是生的秀美,可与阿秾站在一处,却硬生生的给比了下去,这边幅,当真是老天爷犒赏的,强求不得。
昭华眼底掠过一丝庞大之色,上前见了礼。
白夫人一笑,说道:“南边也有南边的好,江南水乡最是养人不过,瞧着你这水嫩的模样便可知一二。”
许氏看了安柔一眼,笑道:“可不是,本年整整好满十六。”
许氏摇了点头:“你也别替她说话,她就是疯丫头一个,如何不见阿秾又笑又闹的。”
程妈妈思忖了半晌,游移道:“表女人哪哪都好,就是运气盘曲了些。”
“可到了该出嫁的年纪了。”白夫人感慨道,她因没有女儿,常日里便喜好灵巧聪明的小女人,是以待这些亲眷家的女人及是和蔼。
许氏见白夫人一向拉着昭华说话,不由有些急了,恐怕迟误了她此行的目标,便出言道:“我昔日也常说,南边的气候最是养人不过,可惜离得远了些,若不然,我们也畴昔住上几日,体味下何为山青水秀。”
安柔又羞又臊,道了句“无事”后,伸手扯住昭华袖子,羞恼道:“哪个要嫁给他了。”
许氏在前面的马车中就闻声了笑闹声,不由直皱眉头,一旁陪侍的程妈妈见状,便道:“女人性子活泼,又和表女人坐在一处,打趣一些也是有的。”
程妈妈闻言心中一动,不由看向了许氏,摸索般的开口道:“老奴瞧着夫人倒是很喜好表女人。”
许氏抿嘴一笑,说道:“这不是晓得你喜好,今儿便带了阿秾来给你瞧嘛!”
许氏因有私心,便拍着昭华的手,笑道:“你自是未曾见过,这是信国公府的二女人,起月朔向在故乡为信国公守孝,年节后才被我那大侄媳妇接进了京,现在暂住在侯府。”说完,又与昭华道:“这是白夫人,你随柔娘普通,称呼一声白伯母就是了。”
昭华嘴角轻勾,浅浅一笑,说道:“我脾胃虚寒,虽是爱吃,却也不敢多食用。”
昭华对白夫人的印象一向都是疏离而冷酷,不想她竟也有这般暖和慈爱的态度,不由微愣,后回道:“多谢白伯母体贴,初来时是不太适应,京里气候比故乡枯燥些,现在已好多了,住的日子长了,也感觉这京都有京都的好,这繁华的景色就是故乡比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