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华猛地昂首看向齐光,目光惊奇不定。
为首手持拂尘的是一个身材高大,气质沉稳,模样清俊的宫监,瞧年纪约四十高低岁的模样,身后跟了四个小寺人,穿戴绀青色的内侍服。
“魏王府的事情我会安排安妥,你只当去那散散心,如果有哪个敢难为你,便让人送了信与我。”这话,齐光说的理所当然,语气不容人辩驳。
罗管家虽是服侍在信国公身边的白叟儿,又在信国公离逝后经心帮着昭华打理家业,却也未曾是以居功自大,出去后,先是与昭华见了礼,才道:“女人,宫里来了人,说是贵妃娘娘派来的,自称秦公公,正等在客堂。”
“殿下不该来此,更不该以这副打扮过来。”昭华微淡,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粉饰不住的疏离。
齐光仿佛没有想到昭华会问出如许的题目,不由一怔,随后笑道:“总会想出分身的体例来,万不会委曲了你。”
沉声一叹,齐光松了些手上的力道,只是神采还是带着几分阴霾,森然一笑:“我知你内心有气,只是我亦有我的无可何如,这人间又有几人可随心所欲的活着,你夙来聪明,应知我的意义,你本日既用了胶葛二字,我便与你说个明白,这辈子你也休想摆脱我的胶葛,你不是要我八抬大轿迎你入中宫嘛!你且等着,这一日总不会远了。”
齐光淡淡一笑,轻描淡写的语气中异化着几分狠戾:“你又知当时人间还会有魏王府的存在?”
齐光眸光一沉,几近要按捺不住心头涌起的怒意,点在昭华颊上的手指收了返来,身过身,仿佛是怕本身一个不谨慎真掐死这个牙尖嘴利的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