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要脸!”
“他没对你如何样吧?”
他在她耳畔低语,炽热的气味混乱拍打在她通红的腮颊上。
“对了,你如何会来?”
腿自发地环住他腰际,双臂不受节制地兜住他脖颈,柔若无骨的身躯似在对他说思念。
卫府是讲端方的,墨华想见卫绛得先得李氏应允。李氏忙于卫绛的病,早健忘墨华这小我了。见到他后,李氏惊奇,体贴问道:“你受伤了?”
卫大郎把卫二郎拖走了,安然还是坐在平绛身边,舍不得走或不肯意走。卫大郎进门,又把他拖走了。
是安然,有预谋地呈现在这个时候。他眼色狠厉,如两支怨毒的箭,直刺墨华。
墨华感觉痒,心痒,伤口也在痒。他蓦地站起家,一把抓住卫绛手,狠狠拽过来。
墨华勾起唇笑,惯有的笑又爬上眉梢,他底子就不把安然设眼里。
卫大郎剜了卫尉一眼,替墨华正身。
没烟杆儿,他不安闲,手捏搓衣角,再摸摸胸口,俄然变得内疚毛燥了。
安然内心窝着火,乃至有几分委曲。墨华抢了属于他的东西,他却连打滚撒泼的资格都没有。
“是呀,他还送东西来了。墨兄,你白手而来,这不对呀。”
“我东西落下了。”安然此地无银三百两,一改昔日荏弱,硬生生地把墨华从原处推开。随后,他转头看向卫绛,温情脉脉。
卫绛不知该如何对他,是以尔娘的心机,还是以卫二女人的身份?不管是谁,都应当恨他才对,而眼下卫绛却软了,毕竟是他救了她。
墨华反问。安然听到的倒是另层意义――你没资格来。
卫绛逢迎他,不是她想,而是这副身子,它像有本身的认识,贪婪地吸吮睽违已久的情、欲,它曾尝过情爱滋味,曾沉浸在暗无天日的欢浪当中。
墨华把手探入她的衣衿,尚未成熟的丁香乳好似两只灵巧的雀儿,尖尖的小喙触上他掌心。他想用力揉捏却怕它会碎,悄悄地以手相裹。
“无碍。”
卫二郎转头瞥见他,嘴贱嚷嚷道:“墨兄来了呀,恰好阿绛醒了,快来坐。”
鸠占雀巢,还占得如此理直气壮。即便墨华对她如何样,他也管不着分毫。
这笔帐不能放过他!
卫绛将来得及反应就落到他的怀里,她吃了一惊,缓过神后不由推他,叫他罢休。
没了!低头看去,这才发觉是常师爷的衣袍。
墨华未感觉怪,内心反而腾起一种说不上的味道,灵魂中有甚么正蠢蠢欲动,就好似蚂蚁刚破土,正要沿他血脉骨髓到处爬。
就在墨华手足无措时,卫绛感觉有些闷,胸口像被堵住似的,没法喘气。她起家将房里的窗户翻开,然后坐回原处,偶然间抬眸,又见到他似笑非笑的脸,一双眸通俗到迷离。
卫绛火冒三丈,抬手又补上一巴掌。墨华笑着挨下了。她不解恨,咬牙再次抬手,而这回墨华却一把接住。
墨华随便地从地上捡了个东西,笑眯眯地问道。不等安然回话,他就把手中之物塞给他,然后一推、一关、一锁……屋中又剩下他和卫绛。
说罢,李氏领墨华穿过新月门洞,上了楼阶。墨华两脚踏实,踩上楼阶就如踩着棉花,摇摇欲坠。
到卫绛门前,听到内里闹哄哄的。开了门,就见卫大郎、二郎,中间竟然另有安然。卫绛就坐在安然身侧,面色红润如娇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