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二郎不端庄地戏谑道:“咦?墨兄,你这身衣裳咋这么小?不像你平常穿的呀。”
“我见过你……好久之前……”
到卫绛门前,听到内里闹哄哄的。开了门,就见卫大郎、二郎,中间竟然另有安然。卫绛就坐在安然身侧,面色红润如娇花。
幸亏卫绛站在他这边,安然撑回几分面子,变得硬气了,面无惧色迎上墨华难以捉摸的眼神。
这回卫绛非常复苏,她可不想再被他占去便宜,狠狠地往他伤处撞。终究,墨华摆荡了,他吃痛后退几步。趁此,卫绛赶紧跳回地上,正想回身,门俄然开了。
卫绛将来得及反应就落到他的怀里,她吃了一惊,缓过神后不由推他,叫他罢休。
墨华感觉痒,心痒,伤口也在痒。他蓦地站起家,一把抓住卫绛手,狠狠拽过来。
“对了,你如何会来?”
说罢,他起家,将卫二郎的领子一提。“我们无关人还是走吧,让他俩说会儿话。”
卫绛眼角一飞,瞥他一眼。他笑得有些牵强。
墨华坐下以后,不自发地拉整衣衿,好遮住里边的绷布,不过他身上的药味太浓。一进门,卫绛就已经闻到了。
卫大郎剜了卫尉一眼,替墨华正身。
这笔帐不能放过他!
不知是不是药的原因,卫绛浑身有力,她咬着唇再也推不动他。他涎着脸越逼越近、越逼越紧。
墨华莞尔,一双蓝墨色的眸和顺似水,统统伤痛被她这不甘心的体贴埋住了。
说罢,李氏领墨华穿过新月门洞,上了楼阶。墨华两脚踏实,踩上楼阶就如踩着棉花,摇摇欲坠。
没了!低头看去,这才发觉是常师爷的衣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