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上的手愣住了,王爷把眼转过来,阴冷地笑了笑。卫绛内心一惊,猜他是不是发觉甚么了,没想他却用很亲热的腔调说:“小机警鬼,唱吧。”
“王爷?”
老鸨睁眼说瞎话,恰好帮了卫绛的忙。哪知王爷点点头,竟然问她:“替这小丫头赎身,得出多少银子。”
那男人问:“你可熟谙做这烟杆儿买卖的?”
王爷抱着卫绛问。卫绛坐如针毡,她硬装出几分天真,战战兢兢回道:“回爷的话,奴十一岁了。”
随后,魁虎就指着墨华,说:“这是他的烟杆儿!就是这姓‘墨’的。”
魁虎闻声又有人喊他,略有莫明,他转头看向卫绛,眼神顿时凶暴得很。卫绛驻步,暴露镇静惊惧之色,而后退了几步。
卫绛的心七上又八下,这王爷连夸人都是阴飕飕的。
卫绛见好就收,趁此机遇得以脱身,至于墨华还是坐在牡丹厅里,一边抽着烟杆一边以眼角余光看着贤王爷。
卫绛微怔,为了救火,她把本身搭出来了,眼下逃也不是,去也不是。不得已,卫绛只得扭回身,朝那男人道万福。
王爷轻笑,把卫绛放回地上,道:“五百两贵了些,罢了。”
“你快点走。”
老鸨算好了,摊开一只手。
此人奸侫多疑,卫绛这番欲拒还休,便让他掂记上了。
说罢,老鸨把眼睛瞟到卫绛身上,一见是她的小摇钱树,更是乐着花,忙不迭地锦上添花。
墨华不动声色,暗中测度起来,他见这男人面相严肃,服饰华贵,桌上摆的那根烟杆儿恰是之前他掉在贤王府的那根。
墨华不出声,卫绛也不说话,只要魁虎想体例奉劈面前这位人物,凑畴昔小声说:“这位爷,这丫头挺多值五十两,若爷喜好歌颂得好的,我手上有,个个都比她标致。”
王爷不出声,站他身后的侍从先一步将卫绛拉开,而后把她赶了出去。
“鄙人姓‘墨’,敢问爷是哪位?”
王爷拿它与桌上那烟杆比划了下,果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