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转头叨教,那男人递上眼色,保卫便允墨华入内。
魁虎仿佛反应过来了,仓猝抛清干系。卫绛嘟起嘴,用心欲言又止。
卫绛不由自主向他摆手,眼睛眨了又眨。墨华置若罔闻,笑意盈盈,直闯牡丹厅。门口有人将他拦住,他便指着魁虎:“我与他熟谙。”
王爷仿佛对魁虎答案不对劲,又把卫绛的脸扳正,问她:“刚才你手里拿的是甚么东西?”
墨华不动声色,暗中测度起来,他见这男人面相严肃,服饰华贵,桌上摆的那根烟杆儿恰是之前他掉在贤王府的那根。
说罢,他鄙陋地笑起来。卫绛都能设想他脸上的蜈蚣疤在满脸乱爬。
墨华神采自如,眼底却闪过一丝不易发觉的怒意。
男人一声不发,慢条斯理品起茶,像是坐山观虎斗。
终究,那男人绕到正题上。卫绛顿时严峻,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她再往里探,明显魁虎已重视到这烟杆,虽说云海洲抽烟杆儿的人多,不过如果被魁虎逮着机遇,定会说出墨华。
说罢,老鸨把眼睛瞟到卫绛身上,一见是她的小摇钱树,更是乐着花,忙不迭地锦上添花。
墨华暴露惊奇之色,不是因为她唱得好,而是因为她竟然将此银曲唱得一本端庄。
公然,魁虎说了。
“你快点走。”
“魁爷,您东西掉了,奴……”
“这个。”
“我倒不是想做这买卖,我是想探听小我。”
卫绛听后不由翻他个白眼,墨华不声不响,眼观四路,耳听八方。
“这不是墨华一向抽的那杆烟吗?”
刚才卫绛已同他交过锋,晓得此人不是好乱来的角色。墨华主动奉上门,的确就是老寿星吊颈——活腻了。
魁虎回他:“当然,在这里只要爷说得上名字的都能做买卖,包含女人……”
卫绛也不客气,张嘴就唱,她就用当年老鸨教她唱腔、唱词,哄他们欢畅。
王爷轻笑,把卫绛放回地上,道:“五百两贵了些,罢了。”
此人奸侫多疑,卫绛这番欲拒还休,便让他掂记上了。
“敢问奴如何称呼爷?”
卫绛老诚恳实把烟杆儿取出来,放在他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