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此罢了?卫绛听后蹙起眉。墨华救的人是她,又不是卫珍儿,她何需多此一举,来报答他的拯救之恩?
卫绛抬眸,见他不露声色,然后又想到刚才仓促拜别的卫珍儿,内心就不痛快了。
“不可……不能如许,此次不能如许……”
说着,他两手撑在她脸的摆布两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双眼邪中带魅,燃起的情/欲显而易见。
见到卫珍儿的顷刻,卫绛万分惊奇。在此之前卫珍儿可矜持得要命,别说给男人捎吃食,哪怕同桌共饮她都再三考虑。现在如何肯屈尊?
“我闻声你说了。”
卫绛想起本身熬的鱼骨粥,稀稀拉拉像水泡饭,东西也摆得没它多。不知怎的,她活力了,酸不溜叽地说道:“晓得有人来看你,我就不凑这热烈了。”
当时,卫绛点头承诺了,不过内心还是有个结。这坏了的东西再如何修,也修不成本来的模样,她们姐妹交谊便是如此。
“不记得?我会让你想起来的。”说罢,墨华将她打横抱起放到榻上。
墨华一听,无法苦笑。低头看去,宝贝儿还翘得真高。他深吸口气,硬是把欲/火憋归去,脑袋磕在墙上,几近要哭出来似地点开端。
卫绛严峻得不安闲,情不自禁缩回击,她不知接下来做甚么好,偶然中看到另一只白瓷盅,便问:“刚才是不是有人来过?”
“明白就好。”卫绛对劲点头,而后起家清算碗勺。至于卫珍儿留下的海鲜粥,她就当泔水倒了。
“好呀,你这骗子又哄人!”
“怪我?”卫绛好声没好气,翻他个白眼,而后从食篮里拿出一副碗勺,勺上碗粥细心吹凉,再送到他手上。
她脸颊蒙着羞红,气味混乱,看着他死死把住最后一丝分寸。这一世她不想这般草草告终,她想把它留在最好的时候――上一世从没有过的时候。
卫绛见他说话有劲,人也精力,不由思疑起他的伤势,两只眼在他身上溜了一圈又一圈。
墨华很诚恳,直言不讳说:“你姐姐来过,不过没呆多久就走了。留下这碗粥,我没碰。”
“小的明白了。”
“如何是你?”墨华语气里稍带惊奇。
卫绛就像只傻乎乎的兔子,掉进狼穴里。她羞恼且不甘,出拳打在他身上。这一拳恰好靠近左肋,他不痛不痒,乃至连眉头都不皱。
墨华又把她拉返来,耳鬓厮磨,贴得近缠得紧。
他语气含混,惹得卫绛脸红心跳。夜深人静,又是孤男寡女,情火正在蠢蠢欲动。
墨华呼吸炽热,似波浪,含混地轻拍在她的耳边。
卫绛拗不过他,弃甲投降,但是她又不甘心肠嘟起嘴,咕哝了句:“甚么时候说的,我如何不记得了。”
“再呆一会儿。”
“为甚么不能是我?”说罢,卫绛拿肩把门撞开,然后将食篮重重地搁在桌上。低头看去,这桌上还摆一碗白瓷羹盅,摸一下,这羹盅尚且温热。卫绛忍不住翻开盅盖,里边是熬得浓稠的海鲜粥,粥里有剥净的虾、小截海参、几粒枸杞,色香味俱佳。
“好喝。”
这是她一出去就想问的话,却被他东搅西搅给搅和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