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他也重生了?!
“你死了,我为何还要活着?”
卫绛嫣然一笑,手指触上他的剑眉,而后沿着眉廓滑到腮边,再摊开手掌悄悄覆上。
卫绛不知这是幸还是不幸,眼下她累了、倦了,只想缩在他怀里甚么都不去想,荏弱,就如刚生出普通。
此时,卫绛身上裹着墨华的玄袍,青丝披垂,偶然裸、露的香肩上红迹点点,凝着刚才的香、艳。
墨华也来了,同是衣衫不整,连发髻都未结。
娇吟连连,委宛间夹了丝哭腔。火候到了,他便要将她一口吞下。但是这时,俄然有人拍门。
卫绛像是受了惊吓,不由自主抖擞。她严峻地闭起眼,纤长稠密的眼睫随之轻颤。
墨华听着,不知如何作答,那张巧嘴此时却派不上用处了。
这是墨爷临死之言,如同一道惊雷劈散了卫绛的灵魂。
他沉稳气度无影无踪,像是被冤枉的小娃子,暴露一脸委曲。
卫绛又低下头,苦楚地笑了起来,削瘦的双肩发颤,荏弱得叫民气疼。
冲突、烦躁,却不测埠叫人镇静。
“好了……好了……我认输了。”
这回,墨华决定不放过她。他俯身吮上她的耳珠,舌尖工致地挑弄,她感觉痒,不由缩起脖子咯咯直笑。
“这么晚了,有甚么事?”
没错,当时他的确是动点心机,也哄得卫大蜜斯心花怒放,但那小我是墨华,而不是现在的墨爷。
卫绛不由轻叫,想动,可手被他紧紧地扣着。他的鼻尖贴上她锁骨轻嗅,气味刺刺的,有点痒。随后,他急转而下,以嘴剥开翠色胸抹,直叫她无遮无掩,袒、露在他面前。
认输?他不依。箭已上弦,哪有收回之理?
墨华霸道地将她托起,像头狼咬住她的咽喉,开端抨击她。
“我早该奉告你,之前没说,是怕你曲解。”
他本想留卫珍儿一点脸面,几次都好言相劝,可不知卫珍儿是中了甚么邪,非要死缠烂打,不肯罢休,还搬出当初他俩一起出海的事,想要勾起旧情。
宿世他牵着她走,这世她牵着他……两世循环,曲盘曲折、兜兜转转,身边人儿还是他。
墨华不肯停,她越是告饶,他越是镇静,亲着她的脖颈直往下,而后咬上系在胸前的衣结一拉、一扯,衣如花瓣盛而落下。
惹火上身,卫绛连悔怨的力量都没了。她软在他的舌尖,化作一滩春水,想要逃却离不了。
墨华受不住,几番把手抽回,她又成了调皮的猫儿,一口将他的腕咬住,拖返来,持续轻舔他的指。她看着他,媚眼如丝,连狐妖都比她减色三分。
“墨大哥在吗?”
卫绛还是没回应。墨华有力辩论,仇恨地捶上门柱,三拳打出个凹洞。
他刚沐浴完,身上存留些许皂荚的气味,淡淡的,很好闻。舌尖在他胸口轻旋打转,将情焰越煽越高。他接受不住,翻身压上,反客为主。
“你不是说要比及洞房花烛夜吗?”他故作愠怒,好似私塾先生经验起不听话的顽童。
卫绛烧了起来,乌黑的玉脂出现潮红,胸前朱丹如小鸟尖喙矗立。
他实在说不清、道不明,愁闷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死抓几把头发。
“莫非你还不信我吗?你与我千帆过尽,都到这时候了,还不信我?”
她晓得了,亦或者猜到了,墨华瞒着她,经常与卫珍儿见面,故这么晚了,卫珍儿不怕毁名节,披着玄色大氅过来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