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老妻的口气让墨华会心一笑,他用心逗她道:“找春香去了。”
卫珍儿顿时感觉五雷轰顶,天崩地裂。
卫绛见她神思焕散,不由担忧道:“你是不是病了,让常师爷瞧瞧吧。”
本来卫二郎是来体贴卫绛伤势,趁便想与墨华过两招,趁他脚软腿软的时候,好一报挨揍之耻。如此看来,报耻之事就没甚么需求了,归正他也打不过人家,不过卫绛的伤势倒让人牵挂,因而卫二郎隔门又道:“阿绛的伤势好些了吗?不见人影,娘亲焦急呢。”
卫珍儿顺着她的话,回道:“我没病,我只是没睡好。对了,祝你俩白头偕老、早生贵子。”
听到贤王府三个字,卫珍儿好似抓到根拯救草,急巴巴地喘气着。她走到主院院口,暗中窥测,只不过一眼,她就在男人堆里找到了林采晏。他穿了竹青色的长袍,手中持把十六骨象牙扇,喝酒吃菜都如圣贤书中所述标榜那般,他的气度风韵皆不俗,的确是鹤立鸡群,一下子就把周遭的歪瓜裂枣比下去了。
卫绛不由细细打量起她,只感觉她瘦了很多,未施脂粉的面庞白中泛灰,眼圈更是深重。
双鱼佩,后刻“安然”二字,是之前他不谨慎落在佛堂里的护身玉。本来卫珍儿时候将它带在身边,想他时,她就把它取出来看两眼,以解相思之苦。眼下,林采晏不认她,她只希冀他能认这块玉佩。成果,林采晏拂袖而去,将她和那块玉佩一起摒弃了。
卫二郎走了没多久,卫绛就醒了,昏黄当中她闻声有人说话,还觉得本身是在做梦。她问墨华谁来了,墨华便照实相告。卫绛心想:一向不露面,爹娘定会担忧,随后她就起床拖墨华一起去处爹娘问安。
墨华笑而不答,两手往她腿间探去。牡丹花开,他未几话直闯玉门关,又掀一场暴风疾雨。
“你是谁?”
卫绛脸红了,咬牙瞪他一眼:“下贱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