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屋子的人被她逗得又笑开来,夏老太太指着她笑的直喘,“这个猴儿,从小就是个雁过拔毛的性子,眼看过了年就十二了,还是如许吝啬。”
老太太听她说的头头是道,直笑着道:“管了几天家,连中馈上的事都学的有模有样的,今后许了人家也是一把管家的妙手!”
“巧兰,去让大厨房做些酸角糕来。”颜氏朗声叮咛道。
……
陈妈妈想了半晌,才低声道:“府里都在传,说是二爷在宗学被景少爷谗谄,是您教唆景少爷的,您还送了景少爷一块羊脂玉的腰牌,承诺他说如果能将二爷从宗学里除名,就另给他两千两银子。”
她伸手摸摸本身还略显平坦的小腹,嘴角挑出一抹愉悦的笑容来,这孩子来的真及时,想必是晓得娘亲受难,特来给她得救的。
老爷多看重本身旁人又不是看不出来,一个月三旬日就有二旬日是在自个房里歇着,便是新纳了妾室又如何?也不过是新奇几日,等新奇劲儿过了,只等着丢在府里的角落自生自灭吧。
西枫苑。
她慌的直点头,眼中充满了惊骇,“……嬷嬷您健忘了?汇通钱庄…客岁我们手头松……钱庄掌柜让我们入股分子钱,我就拿腰牌做了信物……”
颜氏点点头,却始终提不起精力来,恹恹的歪在美人榻上,闭上眼睛两行清泪就滑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