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您放心,女儿不会做出让您悲伤的事来!”风轻晨安抚了秦氏两句,昂首扫过在场合有人后缓缓开口道,“爹,今晚产生的事问女儿还不如问上官公子来得清楚,据女儿所知,本日宴请来宾的名单上并未有上官公子的名字,他也未曾插手宴席,但他为何会呈现在这湖心亭中呢?这是不是要请上官公子先给我们一个说法。”
风啸闻言点了点头,将视野落到上官裕身上,“还请上官公子解释一番你为何会呈现在此?”
接过上官裕递来的凤头钗,风轻晨拿在手中装模作样的几次打量一番,却见她眉头一皱,神采倒是越加丢脸了几分,殊不知,她这模样落在别人眼中就成了做贼心虚的表示。
“猖獗――好一个不知廉耻的丫头,竟做出此等废弛我风家家声之事,我……咳咳……看我不打死你……咳咳咳……”
“娘,您没事吧……”秦氏从速帮老夫人顺气,深怕她有个甚么不测!
上官裕倒是深深叹了口气,密意款款的盯着风轻晨,神采非常寥寂的幽幽说道,“唉!落花成心随流水,流水无情恋落花,也罢!也罢!本日乃鄙人孟浪了,还请风将军恕罪,鄙人这就分开不再打搅风大……将军。”他这一招以退为进倒是坐实了他与风轻晨两情相悦的究竟,让风轻晨百口莫辩。
“娘,您别起火,先坐在一旁歇息,这件事交给儿子措置便是。”风啸眉宇间闪过一丝痛苦之色,望向秦氏的眼神带着丝丝歉意,随即扭头看向风轻晨脸上倒是刹时蒙上一层怒容,冷声道,“晨儿,这究竟如何一回事?你的发钗怎会在上官公子手中?怎会有你二人私定毕生一说?你快些将事情的委曲一一道来。”
风轻晨眼底闪过一抹嘲弄,这风轻语心机果然阴狠,本是一桩无稽之谈被她三言两语间变作究竟,恐怕现在那上官裕否定之前与小燕所说那定情信物一事,也无人信赖,如此一来,她风轻晨与上官裕私定毕生之事便成了定局,若她还是宿世的风轻晨,只怕又会重蹈宿世之悲剧。
“滚蛋,别碰老身!你这不详的女人给我风家带来的厄运还不敷吗?你是不是真要将我风家绝了后你才甘心?我当年怎会瞎了眼让啸儿娶你这扫把星进门,老天爷呀,你这是要亡我风家呀……”老夫人老泪横纵的瞪着秦氏,倒是翻出了那些陈大哥账将错都怪在了默声不语的秦氏身上。
不知何时老夫人与秦氏已经来到了世人身后,身后还跟着神采奇特的各位大人,他们虽不知事情的来龙去脉,倒是将风轻语的话听得一清二楚,老夫人竟是被风轻晨气得神采发紫,不断的咳嗽!
“都给我退下!”风轻晨的声音中带着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势,冷酷的眼神扫过那几个上前欲将白芷带走的丫环,朱唇微启缓缓说道,“这发钗的确是我的,不过……”
老夫人可不领她的情,缓过气来就一把推开她,用力之猛竟是差点将秦氏推倒在地,若非风轻晨眼疾手快将她扶住,这一摔怕是连肚子里的孩子也会出些甚么不测,也是真的将风轻晨激愤了。
风轻语掩嘴惊呼道,娇美的小脸尽是不敢置信的神采,心中倒是欢畅非常,风轻晨这蠢货竟是这么承认了下来,莫不是真以为本身被皇上封做郡主就无任何顾忌?真是笨拙如驴,她倒要看她本日如何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