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秋氏颤栗香肩又将温软的身子往杜老爷腿上蹭。
秋氏云鬓侧挽,峨眉淡扫,着一身浅水绿的衣裙来到书房门口。固然已经是三十多岁的妇人,秋氏向来保养得极好,光亮的脸上没有一丝皱纹,只是额头上阿谁伤口另有些惹眼,秋氏用留海将那伤口掩了掩,奉了一碗参汤走进了书房的门。
“颜夕说,我又没说真是三mm来害我的,只是这个香囊做的这般精美为甚么我一戴到身上就感觉不舒畅?父亲寿宴的时侯挂在身上一天,那天早晨就当众晕倒了一回,昨儿个图新奇又在身上挂了一天,这肚子就痛得这么短长。你可找小我来看看这内里到底是甚么?万一不是三mm做的,我也能解了这个心结了。”秋氏一边说一边偷着瞄看杜老爷的神采。
秋氏就势把身子往杜老爷怀里依过来,柔声说道:“可不是?那阵子我也是为这个事儿愁得不可,她离了家,我连官都不敢报,也是怕会损了她的名声。也不晓得是这下人婆子内里哪一个的嘴这么大,硬是把这件事情说了出去,害得我们家若夕背了个跟着商队离家出走的坏名声,如果被我抓住,看我不撕烂了她的嘴!”
秋氏又将温软的身子往前一送,用胸前那两坨悄悄蹭了两下杜老爷的后背,轻声道:“我晓得老爷心下还在怪着我。但是我一个妇人那里有甚么见地,一碰到事情就会慌了手脚,老爷您又不在,我那里另有半分主张。话说这病急了乱投医,竟然能将尸都城给认错了,老爷,你可不要再怪我了。”
是夜,秋氏陪着杜老爷宿在书房里,虽说是老夫老妻,但是毕竟小别一场,秋氏免不了在床榻之上各式奉迎,奉侍着老爷尽享云雨。
只看杜老爷的眉头渐渐地皱在一起,明显是想起了那天早晨颜夕当众晕倒的事情,两下一联络,还真是有太多的疑点指向若夕。
颜夕的孩子起名叫宝儿,未满月时又黑又瘦,出了月子却一天六合白胖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