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来送你出门。”若夕一把挽着杜老爷的手臂就往门外走。
“说甚么傻话呢?”若夕拉开琐儿的领仔细心看了看,道“这个癞疮的确不太好治,幸亏你得的日子浅,我这两日就给你配点草药膏子好好涂一涂就好了。青儿你们有多久没有见过面了?”
“嗯,乖。”杜老爷抬手接了若夕手里的杯子“刚才我听你母亲说,你在王府受了些委曲?”
若夕看了秋氏一眼,两小我的眼神微微一碰,若夕又含笑将眼睛看向父亲:“爹,前几日你见过二世子了?他都跟你说甚么了?”
若夕的目光从她们脸上一一扫过,满是十三四岁的年纪,也都是刚入府不久的人,脸上的神情还都很青涩。
秋氏面上仍然装得不动声色:“如此,也好。”
“是。”那婆子将银钱揣到怀里,千恩万谢地去了。
“爹,我好久没有返来,我那园子也荒了很多,这一回我想再多给屋里放几小我,行不可?”若夕歪着脖子看向杜老爷。
琐儿摇了点头:“自从你上回受罚今后我和青儿姐姐都被赶到园子里去了。前几日俄然有个粗使婆子来找我,说是庄子里缺人,硬又把我带到庄子里。等我去了才晓得,庄里子正在传癞子,没有人肯在那边呆,这才硬把我给塞了去,庄子里那几个粗使婆子向来粗糙得很,人又不讲事理,不止一次背后里乱花我的东西,没过几天,我也就也被传上癞子了。原想着,这辈子再也入不得内宅,更别说再见着您了,真没想到我竟然还能活着返来,再见着您……”
琐儿从速今后缩:“别,蜜斯,我脏,身上有疥疮。”
“夫人这话说得可不对。”若夕甜甜一笑打断了秋氏的话“父母又不能留我一辈子,这些持家的事情如果我一向不学,便一向不会,总不能将来到了婆家两眼一争光,到处给娘家丢脸吧?以是有的事啊,就该现在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