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澈从速劝道:“主母,泓儿说了他只是一时贪玩罢了,怕是被别人给曲解了。这件事情我们也不必再做穷究。主母明天您也累了,雅欣,还不从速和春娥一起早点奉侍主母歇息。泓儿,刚才父王还找你呢,你明天返来的早,有封文书没有看,你这会儿去南苑问问父王文书里的细节,许是和城防有关的呢。”
元泓护着芳官躲了两下,一不留意这衣服的前襟就被六王爷抓在手里用力地一扯,袍角翻起,暴露内里的半截腰带来。
王妃气得直点头:“你只说他一时贪玩闹了曲解,如何不说这戏园子里那么多人,明天全都看着了,我们家的嫡世子为了个伶人与人争风,这传出去,可叫我们靖王府的人如何去见人?”
几个王府的下人一起上前,把那芳官死拉硬扯地从元泓的胳膊上掰下来甩到一边,救了元泓就往回走。
元泓身后的芳官吓得缩着脖子不敢吭声,脸上又是惊又是羞好象另有一抹喜。
唐雅欣又忍不住“扑”的一声笑了出来,看到满屋子人的神采又强忍了笑,低头看向本身的鞋尖。
“不可,我不放,我死也不放。”六王爷半吊子脾气发作,死死地抱住芳官就是不放手,任是甚么人劝都不可。
“孩儿只是……喜好听他的戏罢了。”元泓答得云淡风轻。
六王爷的脑筋完整被气得脱了线,拍着大腿就号起来:“我说芳官啊,昨儿你奉侍爷的时侯,爷还夸你这腰带子都雅呢,没成想连这腰带你都要系和他一样的了,你还说你这心机不是跟着他去了?啊哟,我说你这个没知己的贼啊,你亏了爷这么痛着你宠着你了啊……”
“欣儿!”元泓一声厉斥“不准乱发言。”
俄然人群当中传来一声暴喝:“泓儿!你这是在干甚么呢?!”
不一时三小我就扯成一团,看热烈的人越来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