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婆子想了想应道:“有倒是另有几个,只是这年深月久的,有的是年龄大了不能再奉侍了,便直接领了银子回家,有的是半途辞了不干的,大抵另有那么一两个吧,现在年龄大了干不得重活,便到了庄子内里跟着闲职养老去了。”
若夕又直着眼睛想了好半天,这才去忙别的事情。
杜若夕回了家就一向魂不守舍的,想起张映雪的话总感觉内心怪怪的,刚好一个婆子来存候,若夕随口问道:“妈妈你在这府上有多少年了?”
李春娥一听这话,哭得更悲伤了:“娘……”
李春娥被母亲说得直起鸡皮疙瘩:“娘,您都说些甚么啊?他如果已经好阿谁了,还不把人给恶心死?我还能叫他碰我吗?”
“是。”那婆子领命退下。
“唉,我说若夕,你可别不信,这件事情全部都城都传开了,都说二世子有断袖之癖,为了阿谁伶儿,起初在戏园子里就和六王爷闹了一场,这一回但是当街甩了五千两银子直接就抢了那伶儿去了本身的府上。唉,我传闻啊……”张映雪眨了眨眼睛又把身子往前探了探道“我传闻阿谁伶儿生得非常貌美,别看是个男人,那样貌但是比个女子还要妖娆可儿呢。”
“真的,是定元亲口跟我说的,说是二世子抢了六王爷府上的伶儿擅自带回家去藏起来,六王爷气不过这才央了定元去给说合,但是没想到二世子的态度果断得很,就是两个字‘不放’。”张映雪道。
靖王气得倒噎气,如果换了别人哪个敢这么说他。偏生这小我是他的亲家,骂的还是本身的儿子,多说一句就是护短,并且如果他说的这个事情是真的,泓儿做得还真是过分份了。
“本侯的半子,当街去和别人抢伶人!现在全部都城的人都说我家女儿嫁了个断袖,我说靖王,你这是如何教儿子的?”永定侯黑着的脸上几近能够拧得下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