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头,天子脚下都城里头,杀人放火的事情但是千万做不得的。”秋氏劝道“为娘这一次输给她,便是输在轻敌二字上,平常一向感觉她是个心机纯真的小女子,那里晓得肚子里会有如此多的花花肠子?你我现在也是得了个经验,要与她斗,非得是斗智不成。”
颜夕心底一虚,道“没多少了,你月初就给我那几十两,现在东西贵,也经不得花,三拨楞两拨楞的也就余不下甚么来了。”
正堂上各种香料香茶分类摆放精美了,堂上又放满了各位高朋送来的花篮和贺礼。
闺密张映雪向来是个爱寒暄好朋友的,开张的第一天就带了一堆闺中好友前来恭维,这些贵妇名媛可不都是花眼不眨眼的主儿吗?再加上这些香料花茶向来又是她们最爱的,不起眼儿的开张第一天就是几百两银子进了帐,这货是刚到柜上就又得补了。
跟着这买卖越来越好,人气也越来越旺,若夕把这铺子的二楼也给清算伏贴了,闲时也常邀着众姐妹前来喝茶谈天,晓得些都城中的趣事,眼界不自发地也开了,人脉也广了。与此同时的杜颜夕也已经获得了动静,晓得本身这个三mm现在面子的得很,一手掌着杜府里外的大权不说,这买卖也做得顺利,杜颜夕真是恨不得现在就去一把火烧了她的铺子去。
颜夕又从身上摸了十来两银子放在桌子上,道:“娘,常日里我这房的开消也大,我手头也不算宽广,这些银子你就先留着用,下个月我再来给你送。”
秋氏也不推让,直接将那银子收了,道:“娘晓得了,面前我这里的用度省着点,也花不了太多的钱,你不消多惦记取我,只把你本身的事情给理齐了便好。”
颜夕扭捏了几晌,还是取下腰里的钥匙,将炕头上的柜子翻开,从里头又取出二三十两银子来放在炕上。
母女两个又说了一阵子话,颜夕这才回了相府。哥儿一天没有见着她了,一见面就粘着非要让娘亲抱。颜夕双手把儿子接了过来,看着这肉呼呼的小脸心下欢乐,打量着母亲也有一阵子没有见过哥儿了,下归去见她,可要把哥儿抱去叫她也看看。
肖白一见就皱了眉:“如何只剩这么多了?我们房里常日里不缺东西,也未曾见你出去买过甚么,如何就会少了这么多?”
一句话又把杜若夕给逗得笑了起来:“啊哟哟,看看我们家陆少奶奶说的这个话,我就算是把谁给推了也不敢推了您不是?来吧,屋里头请着,我们就先把上好的花茶给伺侯上……”
“哦,”若夕含混地一答“是啊,下午闲了就出去闲逛了逛。”
杜若夕感激地把张映雪的手臂给摇了两下:“我如何能不晓得你和定元两个是甚么样的人?你们两小我办事向来是极其安妥全面的。这内贡的那里是好讨的?这事情如果放在别人身上,哪怕是花上多少银子定元也不会去包办的。若不是我们姐妹间的交谊在这里,他哪会舍了本身的面子去跑这个事儿?可贵你们伉俪两个这般为我着想,再亲的姐妹也不过如此了。”
“可曾买甚么东西返来?”肖白问。
张映雪便笑着劝她:“你有这份妙技术在,还用担忧那么多?定元但是个办事有分寸的,定然不会乱给你揽活计,这宫里的内贡有大有小,如何说你这铺子的年份也不久,哪怕他再有面子也只能帮你讨得一小份。可这一小份也是内贡的名额啊?叫出去还不是一样的清脆?我们就先把这个内贡的金字招牌给揽到手里来。今后你的买卖做得大了,也有经历了,有定元帮你盯着,再把这份额给你一点一点地往外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