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官不说话,只公开里叹了口气。
明官听了这话,也冷静地点了点头:“可不是,这都城里的紈绔可未几了去?哪个拿着这些伶儿当人的?特别是你们这些当旦角儿的,被那些混货糟蹋过多少?哪个至心敬着我们?也就是二世子如许的君子,骨子里便是个端方的,真是可贵。”
明官晓得本身这是说中了,垂眸想了半晌,道:“莫不是那世子妃有了心机?出了墙?”
芳官道:“那二世子呢?连二世子都不能说的吗?”
第二天一大早,芳官打扮划一了,便到若夕房里去打号召。
明官笑道:“此一时,你算是开了窍了,如果你念着二世子的好,便在公开里试着劝一劝她,叫她赶着二世子不晓得的时侯与那男的给断了,保齐了各自的面子,免叫今后再肇事。如果你也劝不着的,那也细心着本身的口风,别与她惹了是非。”
芳官这才点了点头道:“师兄这个话说得对,幸亏今儿个我是把这个事儿说与你听了,要不然可不就酿了祸了?”
芳官又拿着杯子喝了几口酒道:“常日里我们师兄弟间干系都不错,但是我也只愿交友你,只因你内心是个明白的,有的话我也不怕给你说。这个事儿,是应活着子妃身上了。”
明官又抿了一口酒:“哪怕招人骂了,也是这么个理儿。但凡是个女人,年龄大了,没有不想叫男人宠着的,你说的这位世子妃,生得这般仙颜,为人也聪明,偏生在这府上就受得丈夫这般礼遇,她这心内里如何能好受?”
师兄弟二人又聊了一会儿,这才告别。
若夕就叫丫环给他上了茶,道:“还是芳官心细,承蒙你惦记取,提及来,我还得感谢你呢,那一晚要不是你心细,觉出那车子不对劲儿,真是不晓得前面我会遇着甚么事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