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用眼神表示几下下人下去,抿着嘴角冷冷一笑:“刚才听下人们说你与侧妃拌了嘴,我这才叫奇嬷嬷去唤了你过来。”
李春娥一边说一边走到妆台前面取出个匣子递到元泓面前:“我昨儿个刚得了一对儿红珊瑚镶金的手钏子,返来比了比,感觉和我的衣服都配不上。我常日里那衣服不是大红便是大绿,配了这个色彩反倒刺眼,倒是若夕常日里穿的衣服都是素净的,配了这手钏子定然都雅。既然你来了,也免得我再多跑一趟,帮我捎给她吧。”
元泓抿了抿嘴角,只感觉有点无话可说,反倒是春娥先笑了:“这么晚不在侧妃那边呆着,但是与她拌了嘴?”
“没有。”李春娥把衣领掩了掩道“如何这时侯过来?”
元泓进了门,看到春娥一袭乌发披在肩上,身上只穿了件寝衣,不免有点难堪:“已经睡下了?”
到了王妃屋子里一看,王妃正自坐在榻上叫个小丫环给本身看白头发。
若夕内心格登一声,面上仍然不动声色,又叫丫环给了翠云赏钱连宣称了谢,又说过几日本身身子好了就去劈面谢春娥。
李春娥拿着水瓢往本身头顶浇下去,感喟了一声靠在浴桶上发楞。呆了半晌,从浴桶里站起来擦了身子便上床安息了。
元泓一夜没有归去,若夕内心有点不结壮,但是也没有多问,又在屋里怄了一天,本来想去店里的,又想起昨儿个是因为这个事儿和元泓争论了,便一天也没有出门,只在屋子里看书。
翠云就笑了:“我们家蜜斯说了,昨个儿半夜二世子黑着脸到了她房里,这才晓得是和侧妃您斗了气,我们家蜜斯还劝了二世子几句,叫他把这东西捎给您,免得叫您活力。谁成想世子爷他倒是个有脾气的,就是不肯捎,倒叫我明天又跑这一趟。”
李春娥又笑:“侧妃年纪不大,人却挺懂事的,若真是拌了嘴,也该是你这么个大男人多让着她。好好的一个令媛大蜜斯进门给咱当了妾,可不就是委曲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