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攸微眯着眼睛,嘴角含笑道:“是吗?那李夫人是亲目睹着我掉到河里去的啦。”离攸看着两人一脸心虚的模样,又道:“既然不是夏竹推的,那就是李夫人推的了。”
离攸紧紧攥住她的手腕,冷冷道:“李夫人是甚么身份,竟然敢脱手打王妃,如果传出去,别人当觉得王府的端方都是虚言,损了王爷的严肃又该当何罪?”
李夫人气急废弛,拉起夏竹,指着离攸道:“你恐吓谁呢?你不过就是个纸老虎,就算是夏竹推你的又如何样?这王府没人帮你,你兴不起甚么大风大浪。”
“王妃,大夫来了。”门外响起家丁的声音。
“是吗?”离攸瞅向她,冷冷一笑,道:“那如果我明天要杀夏竹,你猜王爷会不会插手?”
那丫环甚是熟谙,躲在女人身后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
“你……”李夫人被她堵住了话,气得想伸手过来打她。
落儿被几个男仆抬到了离攸屋里,离攸坐在床沿边叮咛道:“抬盆温水来。”
“我这就去把王爷叫来。”
李夫人赶紧粉饰道:“你胡说甚么?我如何会推你。”
“王爷请便。”
“夏竹――”离攸看向一脸惶恐的夏竹,声音拉的很长。
“传闻王妃死而复活,本王猎奇,过来瞧瞧。”
李夫人看了眼夏竹,不由咬紧唇瓣,眼里暴露丝凶恶,放开夏竹拂袖而去。
一字一句,尽带威压,一股压迫感在夏竹心中升起,夏竹吓得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昂首道:“夏竹错了,王妃饶命。”
“那还费事李夫人去把王爷请来,本王妃倒想看看,王爷是站在哪一边?”
说罢便坐了归去,拿去手巾持续擦拭落儿的额头来,完整疏忽他的存在。
“你……你竟敢打我。”李夫人捂着脸一脸不成置信,似是向来没见过如许的苏秋沫。
“行刺王妃,该当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