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兰赶紧说道:“不会吧,我传闻瘟疫是会感染的啊。我本日也感觉有些头晕,我不会也染上瘟疫了吧。”
青黛面色一沉,怒道:“你胡说甚么呢!”
“青黛女人,这郡主来了庄子已经快一个月了,但是老婆子却从未见过郡主,本日老婆子不过是美意给郡主送药,你却连面都不让我见,还说我这药没有结果,反而会害郡主病情减轻,你这不是谗谄是甚么?我马婆子固然没在国公府里服侍,可不晓得你们这些深宅后院里的弯弯绕绕。”
马婆子笑道:“女人宽解,郡主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这不,方才我下山去,就传闻医治瘟疫的药方已经有了,我就去药房里抓了药返来,郡主服了这药啊,包管药到病除。”
青黛赶紧稳住身形,然后快跑上前,拦住马婆子。
青黛眉头微皱,一脸担忧的神采,道:“这么长时候了也没见好,眼下连床都下不了了,我都担忧郡主是不是染上瘟疫了。”
铃兰会心,笑道:“好的,我晓得了,我这就去,青黛你谨慎一点。”
马婆子将手里提着的药包晃了晃。
如此越想越担忧,铃兰干脆朝青黛说道:“青黛,我还是把苏老先生找过来看看吧,趁便也给我们看看,如果然得了瘟疫可如何办呢?”
青黛闻声,脸上也是一副担忧的模样,道:“我们郡主病了快一个月了,药也没少吃,如何就是没见好呢。”
青黛特地夸大“肮脏”二字,听得马婆子心头一跳,这青黛是在暗指甚么吗?
末端,青黛又加了一句,道:“劳烦苏老先生必然要带上迷药甚么的。”
青黛唇角微微上扬,她但是没少见宫里女人的做派,这点嘴上工夫但是手到擒来。
铃兰忧心忡忡,她本是个怯懦的人,恐怕露馅儿。
铃兰惊呼出声:“那如何办呢?”
这马婆子到底是谁的人。
青黛心头一紧,她猜想瘟疫这个借口用不久,只是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
马婆子底子不听她言语,直接一把将她推倒在地,然后快步走上前去。
青黛面上扯出一抹毫无马脚的笑容,她但是在皇宫做个大宫女的,演戏这类事情但是她的特长好戏。
青黛的余光看到门口的人影已经消逝不见了,这才松下一口气来,朝铃兰笑道:“没事了,人已经走了。”
“铃兰,你说郡主是不是真的得了瘟疫了,我传闻得了瘟疫的人缠绵病榻数月都不见好,人也越来越衰弱。郡主这病都快一个月了,起先还没下床略微走动走动,现在连床都下不得了,可不是越来越衰弱了嘛。”
青黛正欲拿药的手握的紧紧的,马婆子这话清楚是将她堵死了,如果她不让她见郡主,马婆子回过甚来就会说她青黛仗着是郡主的大丫环就目中无人,其别人连给郡主请个安都不准。
这是她和铃兰商定好的暗号,这句话表示有人在监督,谨慎。
只是铃兰还没有返来,这马婆子就又找上门了,此次她可不是偷偷摸摸的在门外张望,而是直接就大摇大摆地走进院子里来了。
青黛轻咬嘴唇,脸上的神情更加的忧愁重重了。
“你明天如果不让我见到郡主,我就有来由思疑你把郡主给害了!”马婆子直接豁出去了,随口攀咬。
……
“并且,郡主一定得的就是瘟疫,妈妈这药适分歧用还要大夫说了算,如果不是瘟疫,喝了这药岂不是适得其反。”青黛指着马婆子手里的药,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