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翼与父亲母亲的恩仇人尽皆知,皇上和太后只怕头一个思疑的就是他吧。忠叔多年前就查过,现在再去调查,能找到线索吗?
忠叔重重地点了点头,道:“郡主放心,我必然能查到杀死驸马的凶手的。”
凌皓月摇了点头,将揉着眉心的手放了下来。
青黛直接辩驳道:“那不过就是被走个过场,苏老先生当时连脉搏都没探到呢,郡主,奴婢但是亲眼瞧见的,您可别忽悠我们。”
但是这两个丫头对视一眼,然后又转过甚来,持续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凌皓月淡淡一笑,道:“如何会有事呢?我比来能够过于怠倦了,小日子推迟也是很普通的事情,再说了我本身就是大夫,本身的身材能不晓得嘛。”
青黛这么一说,凌皓月这才俄然想起,她的小日子确切没来。
在她的影象里,只记得那乌黑的灌棺木,父亲就躺在内里,身上穿戴乌黑的寿衣,一方白布盖在他身上,只要一个表面在。
她本身就是大夫,本身的身材能不晓得嘛。
……
“平平无奇,但也不是纨绔后辈,在才气上自是比不过驸马爷,但是他任命为西南边疆统领后,西南再无仇敌敢犯,陛下对此非常对劲。”
凌皓月思考半晌,说道:“也好,那就有劳忠叔跑一趟,谨慎行事,一有动肃立即送信给我。”
凌皓月摇了点头,道:“没有证据,谁都不能必定。有关周翼的事情,忠叔晓得多少?”
每一个细节都有能够找出凶手是谁?
凌皓月摆了摆手,淡笑道:“没有。”
忠叔点头说道:“这倒是没有,驸马向来都是避着他的,驸马说如果他和周翼正面碰上,只怕周翼的颜面有损,与其如许,不如就避着他为好。”
忠叔沉吟道:“郡主这么说也不无事理,当时我细心地查抄过驸马和公主的尸身,驸马身上刀痕剑伤无数,是力竭而死,而公主则是一刀毙命,但是有一点很奇特,公主的脸上被人划了很多道口儿。”
“这周翼和父亲有没有过正面抵触?”
铃兰忍不住嘀咕道:“但是您的神采看起来好差啊。”
顶着青黛和铃兰两人的灼灼目光,凌皓月轻笑道:“你们看着我做甚么,我没事,不过就是有些乏了罢了。”
“西南和南疆的间隔说远不远,说近不近,如果他真的做点甚么,那也是神不知鬼不觉。”凌皓月喃喃地说道。
“父亲生前可有仇家?”凌皓月问道。
“这么说来,这位明烈将军也不是平常之辈啊。”一个浅显的世家后辈,能保边疆数年安宁,必有其能。
青黛皱眉道:“郡主,您这个月的小日子真的没来?会不会有甚么事啊?”
凌皓月轻笑道:“先帝也是沉思熟虑,直接给周翼指了亲,又又派他去西南,无诏不得回京,也是为母亲着想啊。”
“那自从母亲嫁给父亲后,周家就和凌国公府老死不相来往了?”凌皓月实在更想问的是周翼和凌国公可有交集,但是眼下还不能奉告忠叔父亲的死和凌国私有关。如果说了,如果他信了,那只怕是他提起刀就去诘责凌国公。如果不信,说了反而会引发忠叔的曲解,忠叔对凌国公还是有几分信赖的。
“万事谨慎,不管能不能查到甚么,三个月后,忠叔必然要返来。”凌皓月已经等不及了,三个月以内必然要找出害死父亲的凶手。派忠叔去西南只是战略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