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五是家生子,百口都住在凌国公府里,五百两的现银,可不是银票,没那么轻易带出去,这银子必定还在府内,只要从钱五住的处所搜出了银子,那钱五就百口莫辩,就连凌国公也不能多加赘言。
赵氏嘲笑道:“马婆子说她没瞥见,也并不代表银子就是给了婉柔。老爷你是朝中大臣,这明辨是非的才气还是有的吧。”
“对对对。”凌婉柔连续说了好几个对字,“二mm房里的人可瞥见了呢。”
凌婉柔瞪着眼睛,道:“谁叫你生来就是个下人呢!”
钱五这番肺腑之言,倒是直接给凌国公台阶下了。
马婆子这才脱口而出:“是。”
凌国公淡淡地说道:“月儿想说甚么?”
凌皓月又持续说道:“刘管家将银子给了钱五,让钱五送到我手中,半途却不见了,这就是钱五的渎职。管家治下不严,这是他的错误,而钱五渎职也是错误,我们凌国公府向来是奖惩清楚,有错必罚。大伯母,这些安装府里的端方,该如何罚?”
赵氏做了这么多年的凌国公府主母,声望还是不小的,下人们就难堪了,一个是凌国公,一个是凌国公夫人,到底听谁的呢。
“钱五,本夫人奉告你,身在凌国公府就要守这里的端方,谁坏了端方,那就该罚,这都是你应得的。你求老爷也没用。”
钱五也不敢逞强,仰着头,说道:“小人也随便搜。”
玉英出言提示道:“大蜜斯,奴婢记得当时二蜜斯院子里的马婆子就在不远处。”
其别人?凌皓月的翠竹苑鲜少有人来,还真的没有其别人啊。
凌婉柔规端方矩地答道:“当时玉英就在我身边,她能够作证。”凌国公眼看着就是思疑上她了,她临时不敢冒昧。
钱五将祈求的目光投向凌国公:“老爷,我求求您了,您就饶了我的家人吧。”
赵氏管理下人的手腕,钱五那里不知。
只要马婆子说没有,那这事就算这么畴昔了。
两人都是胸有成竹,既然敢搜,那银子必定不会就藏在屋子里。
“马婆子,问你话呢。”凌婉柔见她半天没动静,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