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儿是皇子,建功立业也何尝不成啊。”
镇远侯答道:“这里是西秦的都城,看似南齐六皇子熟谙的人就只要皇贵妃和五皇子,但是臣曾经听到一个小道动静,这位六皇子仿佛和皓月郡主走的很近。”
提及秦景逸,皇贵妃就抬手揉了揉眉心,道:“陛下快别提逸儿了,臣妾都快被他气死了。”
“皓月郡主和萧太傅家的孙儿萧青枫是有婚约的,朕如何能给她下这类旨意。”当年皓月郡主和萧青枫的赐婚圣旨是他亲身公布的,眼下萧青枫人在南疆,他却要凌皓月去请齐冽,传出去岂不是惹人非议。
“如何回事?”西秦帝问道,但是皇贵妃听的出来,这语气里没有半分迷惑,有的只是切磋。
镇远侯将声音抬高了几分,道:“臣觉得陛下可传口谕与皓月郡主,皓月郡主忠心陛下,必会为陛下办好此事。”
胡全恭敬地回禀道:“回禀陛下,主子派人去了寿安宫刺探,五皇子确切这两日都待在太后身边,日日陪着太后诵经念佛,未曾踏出寿安宫一步。”
西秦帝垂眸说道。
西秦帝沉默半晌,如许的手腕有些卑鄙凶险,但是皇贵妃那边没动静,秦景逸又躲在太后宫里不出来,那么凌皓月就是独一的口儿了。
皇贵妃面上尽是无法之色,道:“逸儿转眼间也十八了,臣妾想着他老是不务正业,就晓得赏花遛马,臣妾想着那就给他纳妃,成了家他总会收心了吧,成果他倒好,先是各种来由敷衍,这几日直接就躲到太后宫里,美其名曰给太后尽孝。”
西秦帝眼睛微眯,道:“文卿既然晓得六皇子在都城,为甚么没有上书给朕,反而传信给你?”在西秦帝看来,文墨瀚固然和镇远侯是父子,但是六合君亲师,君在上,亲为下,他作为一国之君,应当是获得第一手的质料才是。
西秦帝笑道:“爱妃,慈母多败儿,你看你这是慈爱过了头吧。”
胡全现在才明白皇贵妃临走时的余光一撇是甚么意义,叫他不要胡说话。
西秦帝淡笑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