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红袖又偷偷去了书房，和凌国公好一番温存。
铃兰点了点头，道：“确切送走了，是管家亲身送走的，并且只要大蜜斯一人，连贴身丫环玉英都没带。”
凌皓月点了点头，笑道：“没错。镇远侯府的人拎得清，已经表白态度，不会将文清瑶嫁入皇室，那么凌国公府得了兵权，也必须这么做。赵氏和皇后娘家的英国公府有姻亲，凌婉柔又是个拎不清的，如果生出了嫁入皇室的动机，那凌国公府离抄家的日子就不远了。”
凌国公瞧着红袖忧心忡忡的模样，恍然大悟：“哦，你是担忧夫人把气撒到你头上？我的傻红袖，要送走大蜜斯的决定是老夫人下的，又不是你。再说了，就算你不说，我也不会让凌婉柔阿谁肇事精留在府上了。”
“那公主，要不要支会殿下一声，那清韵公主对殿下清楚就不怀美意啊。”
“老爷，姨娘这些日子禁足在院子里，脾气更加不好了，奴婢彻夜还是趁她睡着了悄悄过来的呢。”
凌国公皱了皱眉，道：“巧姨娘这本性子太差了，动不动就是发脾气，有没有伤着我的红袖啊，来，让老爷来查抄查抄。”说着，手就朝肚兜里探去。
小红接过话去，讽刺道：“可不是嘛，玉英姐姐啊，不是我小红说你，畴前你是大夫人身边的丫环，厥后到了大蜜斯身边，还是大丫环，你可真是没少折腾我们啊。”
中间的一个丫环笑着说道：“小红，你也说了那是畴前，现在玉英连我们都不如呢。”
若宫宴上的傲骨香一事真是秦清韵的手笔，青黛想想都后怕。
青黛哭笑不得：“我的好公主啊，您还闹上小脾气了呢。”
“在老夫人的内心，凌国公府才是最首要的。”凌皓月凉凉地说道，“只是凌国公府早已是蛀虫为祸，终不得悠长。”
……
“是啊，如果这傲骨香是下给殿下的，那可不得了。”铃兰也跟着说道。
“红袖……”
“这是为甚么？”青黛不解。
凌皓月淡淡地说道：“陛下将城防的兵权赐赉凌国公，看似是为了赔偿文清瑶害了凌婉柔，以是将镇远侯的兵权转而赐给凌国公，实际上却不然。一个小小的凌婉柔罢了，还不至于让陛下生出惭愧之心来。”
铃兰倒是很欢畅：“自从驸马爷和安宁公主归天后，就很少见公主这般神情了。”
惹得红袖咯咯地笑起来。
玉英从一等丫环变成粗使丫环，好不苦楚，那些畴前职位在她之下的姐妹只要一瞥见她就嘲笑她。
听了凌国公的包管，红袖这才眉头伸展，莞尔一笑，道：“老爷就是奴婢的天。”
这么一说，青黛也是反应过来了，笑道：“依奴婢看，这都是殿下的功绩。”
“红袖，你不消担忧，就是夫人瞥见了又如何样，老爷想纳小我，她敢说三道四！”
这娇声听在凌国公内心，好不镇静：“老爷另有更坏的呢。”
“老爷，你吵嘴……”
“公主，那如果今后您痛凌国公闹起来，老夫人她会不会站在公主的对峙面？”青黛非常担忧，眉头紧紧地皱着。
许是凌国公太卖力，红袖从书房走来时，走路都有些站不稳。
正在和瓜子奋战的小夭也歪着头说：“姐姐，师父很聪明的。”
指着满地的落叶泥土，小红冷声笑道：“这算甚么，客岁夏季，还下着雪，玉英你还让我在院子里罚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