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赵氏向来没有想过,太后凭甚么要为凌婉柔出头,她是凌国公府的女人,和太后可没有甚么干系。
到了太后的寿安宫,早有宫女前来驱逐。
“好孩子,来让哀家好都雅看。这么久不进宫,哀家好生惦记呢。”太后只生了安宁公主一个女儿,现在的西秦帝实际上是太后的养子,生母难产而死,以是一出世就是养在太后膝下的,和太后很有豪情。
太后嘲笑道:“哀家年纪大了,可不想落下一个和长辈抢东西的名头,你呈上这份女戒是想让哀家自省其身吗!”
凌婉柔碰了个软钉子,摸了摸手指,现在还疼着呢。赵氏悄悄一咳,凌婉柔这才压下心中的不甘。
“无妨,给本郡主上妆,遮住就好。”今儿要去见太后,凌皓月可不想一脸倦容让太后心疼。
赵氏和凌婉柔都大惊失容,赵氏赶紧跪地告饶道:“太后恕罪,小女千万未曾有如许的设法。”
凌皓月眼神一冷,赵氏竟然搬出了早逝的爹娘,好不要脸!爹娘就是死了,还要被她操纵!
一旁的赵氏赶紧拉住她的手,不让她胡说乱动,另一只手翻开奏折。
第二天,铃兰服侍凌皓月起床。
“郡主,您本日神采不太好啊,昨晚是不是没睡好啊?”铃兰较着看到凌皓月眼角下有淡淡地青色。
下方青黛笑着说道:“太后,您不晓得,郡主也挂念着您呐,这是郡主亲手做了玫瑰酥。”说时就将礼盒呈上。
几人随青黛一起走进寿安宫。
凌皓月笑着答道:“不打紧的,皓月只做给外祖母。”
凌皓月在内心狠狠的说道:凌婉柔,赵氏,这一次的事情是你们咎由自取,本郡主本来不远插手,但是你们为了活命,竟然有脸提被你们害死的父亲和母亲,找死!
凌皓月笑道:“大姐姐但是感觉皓月来迟了?大姐姐有所不知,太后每日起床后要去佛堂念佛一个时候,不准任何人打搅,皓月想着大姐姐昨日累了,要多歇息,没想到大姐姐来的这么早。”
凌婉柔恭敬地行了一礼,举止无可抉剔,柔声说道:“太后,臣女昨日失礼,犯下大错,以是臣女昨夜亲手抄了一份女戒,本日呈上,望太后宽恕。”
凌皓月的意义齐冽不是不明白,但是他确切没有放在眼里,这天下谁都何如不了他。
凌皓月灵巧地点了点头。
太后固然是天子的母亲,可也不会干与天子的决定。
“就算是晓得是我脱手的又如何,本公子做事向来不喜好受任何人束缚。”他齐冽恰好就有这等傲气和本领,能叫人只能把苦头往肚子里咽。
……
“外祖母。”凌皓月走上前去,立在太后跟前,甜甜地唤道。
出了寿安宫,凌婉柔哭着说道:“母亲,这可如何办啊?”
后宫不得干政,这是千百年来定下的老端方了。
“太后饶命啊……”凌婉柔哭着求道,又扑向赵氏的怀中,“母亲,你救救我,我不想死啊……”
青黛面上一喜,太后不喜甜食,唯独对这玫瑰酥情有独钟,又是亲外孙女亲手做的,太后见了必定欢乐,本身如果呈上这份礼品,太后必定有赏。
凌皓月眉角微挑,笑道:“殿下好本领,皓月佩服。”
“快起来。”太后笑得合不拢嘴,忙朝凌皓月招手道,“月丫头,到外祖母这里来。”
凌皓月悄悄一笑,道:“本郡主为太后做了一份玫瑰酥,还请青黛姐姐为本郡主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