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銮殿上
西秦帝揉了揉眉心:“何事?”本日是甚么意义,费事连缀不竭。
但是周翼却打断了他的话:“陛下,不消三司会审了,臣该死,犯下滔天罪过,请皇上降罪。”
“臣附议。”
凌老夫人躬身答道:“陛下,臣妇要告明烈将军周翼,与凌远辉同谋,殛毙臣妇次子凌远骞,周翼更是掳走儿媳安宁公主。”
凌老夫人悄悄拍了拍凌皓月的肩膀:“月儿,是我教子无方,我对不起凌家的列祖列宗,更对不起你父亲,这都是我应得的,这是我向凌家列宗列宗请罪呢。”
莫非是忠叔?凌皓月不能肯定。
凌老夫人气的神采发青,这个孽子。
西秦帝看着殿中跪着的老太太,心下有些生疑,方才胡全回报,只说老太太必然要陛下亲身受理,但是却没说甚么事情。
“陛下,他是臣妇亲生儿子,臣妇没有来由要冤枉他,此事是臣妇昨夜听耳所闻,还请陛下明鉴。”
最欢畅的莫过于太子,燕王今后今后再也没有才气和他争皇位了,现在就剩下文墨瀚这个孽种了。太子的目光从文墨瀚脸上略过,对方一片淡然。
齐冽淡淡一笑,文墨瀚还真的是会做人,顺了西秦帝的情意,还不获咎太子和燕王。
太子朝西秦帝拱手施礼道:“父皇,儿臣觉得凌老夫人确切没有要冤枉本身亲生儿子的能够,并且老夫人情愿受杖责之刑,也要请父皇做主,兹事体大,事关凌驸马与安宁公主,儿臣觉得该当堂鞠问凌远辉与周翼。”
“我没有杀她,我那么爱她如何舍得杀她,但是我千万没有想到她当时怀着身孕,我将她带到西北,但是她郁郁寡欢,生下孩子就血崩而死。”
胡全摇了点头:“凌老夫人,您忍着点。”
一旁早有侍卫上前将凌老夫人拉下去,杖责二十。
太子一脉的人十足附议。
周翼不睬会他,直接跪在地上,道:“凌老夫人说的一点都没错,我与当时还是凌国公的凌远骞同谋,杀死凌驸马,掳走安宁公主。”
西秦帝点了点头:“明王说得有理,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