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公主点了点头:“父皇和本宫都夸奖你,你却一点骄躁之心都没有,像你这般脾气的人还真是少见。本宫佩服。”
西秦帝看着商大元帅身侧的少年郎,生的眉清目秀,看似是个文弱的墨客,但是才气却如此出众,不由得大加赞美:“你是凌国公的胞弟,又摆在商大元帅门下,成为他唯二的弟子之一,却甘心隐姓埋名,在虎帐里做个知名小卒,不争不抢,却在危难时候,守住南疆,公然是我西秦的好儿郎。”
商大元帅笑道:“公主您多虑了,陛下金口玉言,令媛一诺,说过的话就必然会作数的。”
安宁公主这才看到商大元帅和凌远骞,不美意义地朝西秦帝又行了一礼:“儿臣不知商大元帅和父皇在谈事情,儿臣失礼了,请父皇恕罪。”
西秦帝摆了摆手,表示她起来。
西秦帝抬眼看了看她:“那就如何?”
“公主,恕奴婢多嘴,您为甚么不喜好他啊?”谨语姑姑看着安宁公主眼睛红红的模样,心疼极了。向来被捧在手心庇护着的小公主,这婚事却由不得心。
“嗯,晓得错了就好。”西秦帝脸上挂着笑容,并没有任何怒意。
安宁公主眼咕噜一转,把头一扬::“那就让他本身看着办,想娶本公主,哪有那么轻易。”
凌远骞拱手施礼道:“陛下谬赞了,草民身为西秦子民,理应守住西秦的每一寸地盘。”
安宁公主瞧着商大元帅中间的少年,看年纪约莫弱冠,器宇轩昂,甚是不凡,笑道:“这位是?”
商大元帅笑道:“陛下,臣本日来就是带骞儿来给陛下看看的,也没甚么要紧事,还是让公主出去吧。”
皇后摸了摸女儿的头发,欣喜地笑道:“晶晶,你能谅解母后,母后就很高兴了。”
西秦帝深思半晌,笑道:“好,那朕就如你所愿,赐你金牌,拿着这块金牌你能够随时进入虎帐。”
御书房
安宁公主高低打量凌远骞,莞尔一笑:“沉着矜持,一身浩然正气,公然不错。”
这话倒是说道西秦帝内心儿上了,安宁公主是他的嫡女,从小就娇宠,这么轻松就被人给娶走了,这内心仿佛是不太镇静。
谨语姑姑股恍然大悟:“这倒是个别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