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了大半夜,凌皓月也乏了,就叮咛铃兰退下,但是铃兰却对峙在门外守着,恐怕再出不测,看她对峙,凌皓月也不勉强,就和衣睡下了。
除她以外,中间还立着一个儒雅超脱的男人,轻袍缓带,鬓间墨发微垂,又添几分风骚萧洒之姿。
那么那具尸身到底是如何回事,和凌婉柔有没有干系,一试便知。从死人身上做文章也何尝不成。
“郡主,您要不要奉告太后,太后必定不会放过那些大蜜斯的。”铃兰忿忿不高山说道,对于凌婉柔这类大要一套后背一套的白莲花,真是叫人恶心。
……
“倚翠姐姐,饶命啊,奴婢不会说出去的……不,奴婢甚么都不晓得,奴婢不晓得。”甘露不住地向倚翠叩首,她不想死啊。
两人都不知,凌皓月正躲在暗处,她捡起一块石头,向倚翠扔去,凌皓月的父亲凌远骞曾教过她骑射之术,以是她颇通此道,直接正中倚翠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