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氏暗道不好,看来那玉佩真的是凌婉柔的。
凌婉柔灵机一动,答道“五皇子,臣女当时身材不适,玉佩放在身上恐会遗落,以是就将玉佩交给丫环红袖保管的。”
红袖可不想死,大着胆量,朝太后说道:“太后,是大蜜斯她一向看不惯郡主,然后用心找人去杀郡主的。”
看着下方凌婉柔“殷切”的眼神,皇贵妃笑语盈盈得吐出:“不如就做个贵妾好了。”
“皇祖母但是为着昨日郡主被刺杀一事?皇祖母,此事,孙儿已经找到线索了。”方才一向没说话的秦景逸回禀道。
赐,必必要赐下去。
“说,持续说下去,哀家倒是想听听,这些人都是如何编排月儿的!”太后一把抹掉眼泪,沉声说道。
太后向来脾气还是不错的,鲜少有如许活力的时候。
“太后,定是有人拉拢了红袖,用心谗谄臣女的。”凌婉柔朝太后叩首。
“正巧,本宫方才还在担忧皇后娘娘身边的人如果做了凌国公的妾,会不会让皇后娘娘面上无光呢,既然夫人如此漂亮,那就做个贵妾好了。太后,您感觉呢?”
太后一听,眼神一亮。
这件事就这么敲定了。
“月儿,那玉佩上的斑纹但是兰花?”
湘巧跪地,低头谢恩:“湘巧谢皇后娘娘犒赏。”
皇后笑道:“mm这么说,倒是显得本宫吝啬了,凌国公为皇上镇守南疆多年,本宫体恤,就将湘巧赐赉他做贵妾。”
“太后息怒。”
“皇后,毕竟是你身边的人,你如何看?”
赵氏想拦住,但是太后直接冷声道:“闭嘴,有甚么话对皇上说吧。”
“太后……”
“冤枉啊……”红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连连喊冤。
“臣妾给太后存候。”皇后朝太后施礼。
凌婉柔神采一白,怒道:“贱婢,我清楚把玉佩给你了,你如何能说我没给你呢?”
皇贵妃嘲笑道:“凌大蜜斯和这丫环各执一词,看来题目就出在这两人中了。”
秦景逸从袖中拿出一枚玉佩,呈上,道:“皇祖母,孙儿派人去画舫检察,在现场找到这个,问了部下的人都说未曾有块玉佩,如果不是郡主的,定是那杀手不谨慎遗漏的,顺藤摸瓜,就会找出凶手了。”
赵氏哑然,另有这么一出。
凌皓月接过一看,道:“这玉佩和我的那块很类似,但是不是我的,外祖母,您瞧,这是我的玉佩。”说着从腰间解下,将两只玉佩都挂在手上。
皇后看了看下方的赵氏,有些踌躇地说道:“凌国公府夫人无甚大错,如果臣妾这个时候赐人,只怕会惹人非议吧。”
皇后闻言,迷惑道:“母后您如何了?”
“太后娘娘,这玉佩,一向在蜜斯身上,从未交给奴婢啊。”
是心疼,是自责。
“皇后姐姐说那里话呢?”皇贵妃笑嘻嘻地说道,“这凌国公但是皇上的股肱之臣,皇后姐姐您给凌国公赐个知冷暖的人也是为皇上犒赏凌国公了呢,就是皇上晓得了,也会夸皇后姐姐贤惠呢。”
“是啊,母后,您如果再活力,郡主可要难过了。”皇后也跟着劝道。
“你胡说!”凌婉柔大怒,道,“我何时要杀二mm了。”
“来人,请皇上过来,这都说道月儿的郡主封号了,那但是皇上封的,就让他来发话吧。”
太后拿起玉佩,眯眼看了看,如有所思地说道:“这块玉佩,哀家看着如何有些眼熟呢?月儿,是你的吗?”说着递给凌皓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