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晴点了点头,道:“是的。玉蝶和我是手帕交,从小都玩在一块儿。不过她父亲李大人主管刑部,想必也早就得了动静。”
赵晴赶紧不住地点头,急道:“别别别,我可不敢了,文公子可不是我能攀附的。我只是……”
赵晴被她这么一夸,不美意义的红了脸,道:“也是你们拿我当朋友,要不是月儿,我必定被文清瑶耍的团团转。”
“大伯母。”凌皓月朝她笑着打号召。
赵晴轻叹了一口气,道:“或许吧,我自认不是个聪明的人,只是没想到文清瑶的表面和内涵实在是差别太大了。昔日里我常听夫人们说,镇远侯府的嫡女知书晓理,堪为闺中典范,以是我才敢大着胆量向她道出真相,没想到倒是自取其辱。”
凌皓月淡淡一笑,道:“小晴你是个好女人,对待朋友是上了心的。”
赵晴点了点头,道:“不过有好长一段时候不能出门了,本日母亲本来是不准我出门的,我求了母亲好久才同意的,明天归去后,我能够就不能再来看你了。对了,我差点健忘了,传闻你那天出门游湖碰到刺客了?凶手抓到了吗?”
历经两世,诚恳说,她也看不懂文清瑶为甚么就一门心机地扑在文墨瀚身上,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如果有豪情,那早就在一起了,何必执迷不悟呢?文清瑶其人也并不是笨拙如猪的人,偏生在文墨瀚那里是个偏执狂。
青黛笑道:“郡主惯会讽刺奴婢,身在局中天然迷,反倒是奴婢这个局外人脑筋比她们复苏罢了。”如果昔日里凌皓月拿她与宫里的娘娘做比,她必会惶恐失措的请罪,她一个女婢何如勇于宫妃相提并论呢。但是和凌皓月相处久了,青黛也明白了凌皓月的为人,看似冷酷,实在坦白朴拙。
铃兰嗤之以鼻:“大夫人还想和郡主斗,的确就是找死!”
她还真的是“美意”提示赵氏呢?如果一个湘巧就把赵氏拿下了,那前面的戏还如何演下去呢?
青黛见多了宫内里女人的的你争我夺,如果把人逼狠了,兔子也能咬人呢,更何况赵氏本身也不是好相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