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详福宫,欧阳墨轩交代两句,便去御书房批况奏折了。楼心月闲下无事,本想去朝华宫看望宁妃,刚欲上辇,不想被人叫了住。
“姐姐可有何事?本宫正想去看望宁妃姐姐。”
太后闻言,向季月道:“去将旧年进贡的那支千年人参拿来,给宁妃送畴昔,让她好好补补身子。”
两人说着,各自上了步辇,一起往宁妃的朝华宫而去。
因心忧宁妃身子,又不好向太后扣问,正焦心时,只听欧阳墨轩向淑妃问道:“宁妃现在可好些了?”
欧阳墨轩笑道:“难为你肯如此用心,倒是生累了你了。”
楼心月淡淡的看着她们,心下想到,这些个眼泪中,又不知有几滴是真,几滴是假?
“臣妾也正想去宁妃姐姐处,不知娘娘可愿同业?”
“皇后娘娘。”
淑妃更加欢乐,谦恭道:“臣妾与姐姐情同姐妹,这些都是臣妾应当的,臣妾不敢言累。”
淑妃也道:“可不是,臣妾也亲手绣了肚兜,只说这两日就给宁妃姐姐送去,谁想……”话未说完,便已凄凄咽咽的抽泣起来。
淑妃点头应道:“是,臣妾定当经心言劝。”
淑妃见欧阳墨轩问她话,自是欢乐,又道:“臣妾因不放心,昨夜在宁妃姐姐榻边守了一夜,幸而姐姐没事,也总算能够安下心了。”
到了朝华宫,不巧宁妃刚服了药睡下,宫人们见皇后娘娘前来看望,本欲唤醒,被楼心月拦了住,只向她们探听了几句,听了无事,便也回宫了。
又闲叙了一会,太后便以身子乏了为由,让世人都散了。
楼心月转头,见是淑妃,笑道:“本来是淑妃姐姐。”
“唉!”
“娘娘折煞臣妾了,臣妾不敢。”淑妃喜笑盈盈的向楼心月福了礼,道:“不知娘娘现下是否得闲?”
“已复苏了。”
欧阳墨轩又道:“你本身也要把稳身子,别累坏了。”
淑妃娇媚一笑,又低头应了,谢了恩。
“谢太后!”
楼心月见太后一脸甚是感慨的模样,劝道:“太后切莫伤坏了身子,千万保重凤体,您的福泽也是臣妾们之福。皇上正值盛年,孩子总会再有的。”
太后也是低头,似在垂泪的模样。
楼心月盈盈一笑,谢了恩,起家,在欧阳墨轩身边的交椅上坐下。睍莼璩晓
“天然情愿。”
季月应了,回身退了下去。
太后又是悲伤,轻叹一声,“唉,好好的孩子,就这么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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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墨轩点一点头,“嗯,你与她一同入府,本比旁人靠近些,这些日子倒要你多操心机,好好疏导疏导她,别一味的悲伤,再伤坏了身子。”
太后又是一声感喟,拿出一块碧绿的玉佩,缓缓道:“哀家是舍不得啊,那毕竟是皇上的第一个孩子,哀家本来还正欢乐着,说是终究要做皇祖母了,连这玉佩都备好了。”
刚回到宫里,就见内廷司总管内监章平早已侯在那边,一见她,忙上前叩首施礼:“主子内廷司总管内监章平给皇后娘娘存候,娘娘金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