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宫里,袭若见楼心月一脸思路,体贴道:“娘娘这是如何了,自打宁妃宫里返来,便一向心神不宁的。”
“娘娘……”
楼心月看向袭若,叮咛道:“服侍本宫洗漱罢。”
晚膳时,欧阳墨轩没再来千禧宫,听李义探听了说,他被太后叫去祥福宫了。楼心月不消猜也晓得,上官云梦定是也去了。
袭若应了,唤了人出去。
欧阳墨轩说着,目光悄悄的看着她,楼心月发明他的目光更加炽热,心下一惊,忙向守在门外的李义道:“快去传华太医来。”
第一次合宫存候,宁妃也来了,楼心月见她气色仍然蕉萃,体贴道:“宁妃,你身子不爽,可不必来存候,等身子养好了再来也不迟。”
又闲叙了会,楼心月便分开了。宁妃执意要将她送到门口,楼心月没法,只得依她。
依例合宫存候训话,新人加白叟,将朝阳厅坐的满满的。
楼心月忙上前,双手将她扶起:“快快起来,你身子还没好利索,何必还要迎出来,白白的吹了风。”
“微臣辞职。”
“可如许的冤,在后宫中每日都有。”
宁妃浅浅的笑了笑,谢恩道:“臣妾谢皇后娘娘体恤,本日传闻是合宫姐妹第一次向皇后娘娘存候,臣妾想来瞧瞧各位mm,免得今后见了面也不熟谙。”
宁妃浅浅一笑,似有落寞之意,“这几日,各式补药也吃了很多,只是,吃的再多又有何用。”
进了殿坐下,宁妃又让人奉了茶,这才道:“臣妾前次听春云说了娘娘来探视臣妾,怎奈臣妾服了药歇下,倒让娘娘白跑了一趟,一向还没有寻个机遇向娘娘请罪,本想着等这身子好了些,再去给娘娘存候请罪,不想,娘娘本日就来了。”
她并不料外,用了晚膳无事,俄然想起,一向说要去看看宁妃,倒是一向也没当作,便叮咛袭若带上些补品,往朝华宫而去。
欧阳墨轩还是笑着:“皇后有这份心就好了,有甚么不懂的,尽管向太后就教,朕信赖太后必然很欢畅教诲你的。”
楼心月看向她道:“方才临别时,宁妃的话你可听到了?”
华向生行了礼,便退了下去。
春云警悟的唤了句,偷偷的打量了楼心月一眼。
楼心月看向他,她能如何,太后都已发话,她若反对,岂不成了不敬了。想来,太后昨日避着不见她,便就等着本日这一出了罢。
“皇上。”
“出来说罢,早晨风凉。”
楼心月晓得她还在为失子伤痛,欣喜道:“快别如此说,不管如何,身子还是得好好珍惜的,今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催情的药。”楼心月眉头一蹙,微恼道:“谁这么大胆?”
只是,太后未免也太心急了,上官云梦已经入宫,还担忧没有侍寝的一日吗?
宁妃微微一笑,却有些苦涩的味道,低头不语。
宁妃低垂着头,抬手试去眼角的泪水,感慨道:“也是臣妾命苦,那条路不知走了上千回了,去也是,回也是,竟也能摔下来。”
“是。”
楼心月忙谢了恩,却听太后话锋一转,道:“只是……”
太后略作思路,这才说道:“哀家想着贤妃不错,不如就让她从旁帮手。贤妃固然入宫时候不如宁妃和淑妃,但是她对宫里的统统倒是熟谙。有她从旁协理,也就不怕有人不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