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见楼心月停下不弹,问道:“娘娘如何好好的不弹了?”
喝了茶后,楼心月却如何也睡不着,向初夏道:“去将本宫的凤哕琴取来。”
“是。袱”
楼心月看着袭若,会心一笑,伸手端起茶盏,浅浅呷了口。
袭若含笑着应了,便退下去取。楼心然忙有连连谢了几声。
楼心月笑了笑,又向袭若道:“去将前两日皇上赏的冰烟罗拿来送给惠妃,本宫见那色彩是再合适惠妃不过了。”
“已经四更天了。”
她晓得,掌管后宫,光是立威是不敷的,必须得恩威并施才可。
初夏扶着楼心月坐起,欣喜道:“奴婢去给娘娘倒杯安神茶来,娘娘喝了茶再睡会罢,时候还早。”
她微扬起唇角,笑着说道:“太后所言极是,那就辛苦贤妃了。”
皇后掌管后宫,此乃天经地义之事,偏太后非得让上官云梦协理。这岂不是用心让她到处受她限定么。
初夏应了,取了琴来。
因世人皆听闻了昨日何芳仪与纪芳仪的事,心中有了几分害怕,即便内心不平,也不敢表示出来,忙应道:“是,臣妾悉尊皇后娘娘教诲。”
在榻上坐下,楼心月便让袭若和初夏初晴都退了下去。本日之事,世人都以为是她楼心月大喜,获得大权,实在,真正大喜的应当是上官云梦才对。
楼心然闻言,更加欣喜,忙道:“姐姐放心,mm统统都好,只是,好些日子不见姐姐,非常驰念。”
袭若应了,忙和初夏初晴一道服侍楼心月梳洗歇下。
是夜,雨势愈下愈大,渐成滂湃之势,雨水如柱,紧接着,雷声滚滚而来,听着那雷声,楼心月俄然惊醒,忙向内里唤道:“初夏,初夏。”
皇后的犒赏一下,其他妃嫔的犒赏也接连下来,一时候,各宫妃嫔都在忙着接赏,天然又是戴德戴德了一番。
“奴婢以为,娘娘大可不必为此烦忧,二人同管总比众矢之的好,更何况,她到底只是妃。娘娘掌管后宫,那是师出驰名,而她,不过是仗着太后的宠嬖。她若想管便让她管,这后宫的嫔妃,有的是余暇和精力,不怕没处使。”
本日新入宫的嫔妃皆已存候听训,于彻夜便会安排持寝。
袭若笑着应了,便扶着楼心月走进屋里。
上官云梦本是个喜听阿谀之人,听得楼心月如此说,自是欣喜,道:“臣妾定会服膺。”
“算了,收起来罢。”
又闲叙了会,楼心然便分开了,楼心月又叮咛袭若按各宫妃嫔位份分歧,别离送了犒赏,天然是大家有份。
楼心月放眼打量了世人,嘴角微带笑意,现在看来,这威,她算是立起来了。只是,真正心折的不知又有几个。
楼心月将手钏握于手心,向初夏道:”你下去歇了罢,不必陪本宫了。”
本日一早,正筹办用膳时,王禄俄然来传:“皇上说过来和娘娘一起用膳,请娘娘略等等。”
四嫔别离是,杜若馨,康嫔,肖凝芳,丽嫔,方珺瑶,安嫔,夏玉雪,和嫔。
让世人散了时,楼心月特当着世人的面,将楼心然留了下来。对于这几日宫中之事,楼心然早有耳闻,何况,楼心月现在又掌管后宫,能有如许的姐姐做依托,楼心然自是欢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