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让五皇子绝望了,我并不会操琴。”
“那里那里,两位蜜斯娇憨坦白,非常敬爱,何来见笑……只是,还未听太蜜斯琴艺,就这般分开,未免遗憾。”
阮酥没有解释,不管祁澈如何以为,她都不在乎,因为她恨他,讨厌他,她宁肯获咎他,也并不筹算奉迎他。
沉音教习琴艺,本是抹不开朝中权贵的面子,但他总归是削发人,始终不喜这些狼籍骚扰,加上作为太子的教员,如果然的拉下脸逐客,就算是阮、白两家,也不便发作。
阮酥笑笑,阮絮是该对劲,阮风亭偏疼,明显两个女儿都是嫡出,却如此辨别对待,阮絮从小有最好的徒弟手把手教,而她,只不过是被送到外头的家学里随便打发了,底子没有打仗琴棋书画的机遇,而她厥后所会的围棋和书画,都是印墨寒手把手教的……
“你看,这是你,这是我,我们两人永不分离,可好?”
祁澈尚未发话,沉音大师先笑道。
据他所知,凡是官家蜜斯,特别是筹办嫁与皇家的官家蜜斯,从小都被父母培养得很好,面前的女子自称不会操琴,究竟是在效仿清平的淡泊无争,还是看不上他的身份,用心扯谎?
“我……琴技寒微,不通乐律,不便献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