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只是平铺直叙,但是阮风亭已听得额头青筋突突鼓起。如果本身措置不铛铛,难保别的言官们再拿阮琦打人之事衬着,到时候别说儿子的宦途,便是阮絮的前程也没有了!
是她……真的是她……
并未在阮酥脸上看出半分旖旎难过,玄洛似也不料外。
“这就不劳公子操心了。”阮酥的视野淡淡划过印墨寒的五官。“不过事成以后,还烦请公子带我去一趟父亲的书房。”
闻言,阮风亭总算表情舒缓,印墨寒再无能,也是出自阮府,不怕他不听本身的话;而儿子固然有些遗憾,不过比起成为众矢之的,也算是最好的成果了!
言罢,他随便瞥了一下摆布,阮风亭心领神会,当下屏退世人,等屋中只剩下他二人时,玄洛这才从袖中取出一封紫色的奏折。
冬桃称是退下。
“胡涂,这个节骨眼上让你惹事!做事也不分轻重!银子被敲了也便罢了!你mm的名声也要被你毁了!”
“不巧,是大蜜斯特地在这里等你的!”
这个紫色是言官的专属色彩,见玄洛没有开口,本身也不敢暗自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