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来猜一猜,定是祁瀚堵住了统统通往城外的前程,德元公主无路可逃,感觉只要鲤儿一个筹马,实在不放心,以是想把我也押上,到时候万一赶上祁默和玄洛,也轻易脱身些,是不是?”
文默点头,从侍女手中抱起鲤儿走下白玉台阶,那孩子仿佛晓得身边的人不怀美意,一向哭个不断,文默刚杀了文锦,心中烦躁,不由用手扣住鲤儿的下颚,试图止住他的哭声,鲤儿初生牛犊不怕虎,竟一口咬在他虎口上,文默眉头一皱,刚想下重手掐晕鲤儿,却觉耳边一道寒光闪过,他伸手摸去,颊边竟是血流不止。
她悄悄鼓掌,便见铁甲侍卫潮涌而来,将众臣十足围住,她刻毒地号令。
文默抬眼看去,洞口的城门外,一队人马正仓促赶来,为首张弓搭箭射向他的,恰是三皇子祁瀚。
淮阳王晓得本身得了少精症,不管娶多少侍妾,都没能诞下一儿半女,祁清悦固然是个女儿,但也是上天给他的格外恩赐,他这辈子,不成能再有子嗣了,即便再大的权势,也无先人担当,又有甚么意义?
常连鸿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脸上的肌肉也颤抖起来,他的眼睛里燃起不成停止的肝火。
文默标致的眼睛不带半点豪情色采,右手卡在怀中婴儿脖颈上。
德元笑得非常畅怀。
“这几日你出运营策,体力已经透支过分了,不能再硬撑了!不然出了事,我如何和那两人交代!宝弦快过来,送你主子到玄兄府上歇息!”
文默蹙眉,眼中杀意毕现。
“是吗?那也要你们能活着分开皇宫再说,归正全部皇宫都是我的人,我不介怀拿你们和玄洛的儿子一同血祭。”
“你们……三天前就该解缆前去清尘山,为甚么会在这里!你们敢违背本宫的号令?”
祁瀚竭诚地看着她,德元手里还节制着禁军,若要开战,少不得血染都城,伤及无辜,不如承诺留她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