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云晏那里晓得沈青陵心中的设法,他纯真是为了那日搅和兄妹见面那事惭愧着,赔偿在贰心中已经策画了好久,只不过是借由了明天这个由头说出来罢了。
“潼良娣一事,事情长远,便就当是徐贤妃偶然而为。”沈青陵俄然开口道,徐贤妃也微微有些惊奇,这个时候沈青陵竟然会为她说话,不由得嗅到一丝诡计的味道,果不其然,很快,她便听到沈青陵含笑着问她:“既然徐贤妃明知菊花和鸡肉同食致死,为何还要食用?”
“朕记得靖安候家的二蜜斯下个月便要嫁人了吧?”祁云晏问。
此事到此,也算是灰尘落定了。
“且先不说此事,待她身子好了再论科罚,皇后此次受屈,又为潼良娣洗清了委曲,理该当赏。”祁云晏笑着说道,沈青陵正想回绝,归正赏来赏去也就那些东西,她也不缺钱,只是祁云晏已经发了话。
是一支成色上好的碧玉簪。